四川3兄妹父母相继离世，亲戚提议：把小孩送到福利院。然而，20岁舅舅站出来：我宁愿终生不娶，也要抚养小孩！ 清晨的凉山还带着凉意，阿布的耳朵里钻进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是二外甥端着洗脸水跑过院子，石板路被踩得哒哒响。 他正蹲在墙角检修电路，鼻尖萦绕着柴火灶飘来的饭菜香，混着山间的青草气，这味道一飘就是十年，从三个外甥刚被他领回家那年就有了。 “舅舅，苹果卖得怎么样？”大外甥背着书包从屋里出来，书包上还挂着去年阿布送他的自行车钥匙扣，700块买的自行车，孩子宝贝得很，每天擦得锃亮。 阿布抬头笑了笑，想起今年夏天跟着波哥去攀枝花带货的日子，车厢里装满苹果的清香，还有网友们下单时的提示音，那是他第一次觉得，日子有了新盼头。 波哥是今年6月来的，摄像机咔嚓咔嚓拍着小院里的一切，三个外甥挤在小房间里写作业的样子，妻子挺着肚子做饭的样子，还有墙上贴满的奖状，最显眼的就是大外甥的“年级第一”。 视频发出去后，包裹一箱箱寄过来，打开就是衣物的布料味、文具的油墨味，还有陌生人写的纸条，字里行间都是暖意。 政府也来了人，说要给阿布做免费电工培训，社区还帮妻子找了超市的工作，每月能领固定工资。 这些好日子，让阿布想起2016年那个冷飕飕的夜晚，姐姐和姐夫刚走，三个孩子缩在他怀里哭，最小的外甥女才两岁，哭声细弱，攥着他衣角的小手冰凉。 亲戚们在院里劝了半宿，“送福利院吧”“你一个小伙子带不了娃”，就连即将出嫁的妹妹，也红着眼要把外甥女带走。 阿布坐在门槛上，听着孩子们的哭声，只说了一句“亲兄妹不能分”，就把三个娃领进了屋。 从那天起，他的生物钟就跟着孩子们走了。天不亮就得起床生火，锅里的玉米糊咕嘟冒泡，这边刚给老二穿好衣服，那边老大就把饭碗打翻在地上，粥洒了一地，热气混着饭香往上飘。 收拾完家务，他就得赶紧去镇上找活，搬砖时的尘土味、卸货时的汗水味，还有山路两旁的泥土味，陪着他跑了无数个来回。 最远只敢去周边县城，最多两个月就得往回赶，夜里躺在工棚里，满脑子都是孩子们有没有好好吃饭。 村里人见了总说他傻，“放着轻松日子不过”，阿布听了也不说话，只是晚上回家时，看着孩子们趴在桌上睡着的样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心里就软了。 最难熬的是小外甥女发烧的那个深夜，孩子浑身滚烫，他抱着她往镇上卫生院跑，山路坑坑洼洼，脚下的石子硌得慌，怀里的孩子呼吸急促，他的心也跟着揪紧，山里的风刮在脸上，又冷又疼。 直到2018年，他遇见了现在的妻子。 第一次见面就说了三个外甥的事，以为人家会转身走，没想到姑娘笑着说“你有担当”，不顾家里反对嫁了过来。 婚后的小院变了样，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叠在床头，饭菜顿顿有荤有素，孩子们的头发梳得整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妻子给小外甥女扎辫子时，院子里就飘着洗发水的香味，混着饭菜香，成了阿布最安心的味道。 三个外甥的孤儿补贴从每月900块涨到1200多，现在三个孩子加起来能领3000多，学杂费也减免了，阿布学成电工后，收入也稳定了，再也不用为钱愁得睡不着觉。 饭桌上，大外甥给阿布夹了块肉，“舅舅多吃点”，这孩子越来越懂事，放学回家就帮着喂猪、砍柴，还会给弟弟妹妹讲题，常说“以后要给舅舅舅妈养老”。 暑假带五个孩子去游乐场时，孩子们的笑声比过山车的轰鸣声还响，老大牵着老二的手，小外甥女坐在阿布肩膀上，妻子跟在后面笑，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阿布忽然觉得，这十年的辛苦，都值了。 现在妻子怀了第三个孩子，家里很快就要有六个娃了，阿布盘算着攒够钱，给三个外甥建一套房子。 他蹲在院子里检修电路，听着孩子们的笑声、锅里的饭菜声，还有远处山间的风声，忽然觉得，这些碎片化的日子，凑在一起就是最踏实的幸福。 那些年的尘土味、汗水味、饭菜香，还有孩子们的哭声、笑声，都藏着他的承诺。 没有豪言壮语，只是日复一日的陪伴，从20岁到30岁，从一个青涩小伙到五个孩子的父亲，他用十年时间，把“我来养”三个字，变成了院里的烟火气，变成了孩子们脸上的笑容。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