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一名美女潜水员在海里游泳时，遇到了一条嘴里含着挂钩的鲨鱼，好心的女子上前帮助受伤的鲨鱼燃眉之急，却不曾料到，被救的鲨鱼竟然带着一帮小鲨鱼朝潜水员游去。 当时这位叫克里斯蒂娜的潜水教练正在加勒比海度假，本来想趁着好天气多拍些珊瑚照片，却在浅水区发现不对劲。 海面上泛着零星血迹，一条成年礁鲨正痛苦地甩动身体，嘴角挂着断裂的鱼线，倒刺鱼钩深深扎进下颌。 换作别人早就吓得游回岸边，可她注意到鲨鱼的尾鳍摆动幅度很小，眼神里没有攻击性，更像是在求救。 同伴在岸上拼命挥手示警，克里斯蒂娜却慢慢靠近过去。 她后来在采访里说，当时脑子里闪过无数次被鲨鱼袭击的新闻，但看到那截在水里晃荡的鱼线，还是决定冒险试试。 她用潜水刀小心翼翼挑开缠绕的网丝，左手轻轻按住鲨鱼的吻部，这是海洋生物学家教的安抚方法，右手握着止血钳对准鱼钩根部发力。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鲨鱼突然剧烈挣扎，带着她在水里转了个圈才平静下来。 谁都没料到接下来会发生更离奇的事。 这条鲨鱼摆脱鱼钩后没有立刻游走，反而用头部蹭了蹭克里斯蒂娜的潜水服，然后慢悠悠地游向深海。 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没过十分钟，海水里突然出现一片阴影，三条体型稍小的鲨鱼跟着之前那条受伤的鲨鱼游了回来。 它们保持着安全距离，排成一列绕着潜水员转圈，其中两条的鳍上还挂着塑料垃圾。 这件事后来被《海洋生态学》期刊收录，科学家分析鲨鱼可能通过化学信号传递了“安全信息”。 克里斯蒂娜本来只是个普通的潜水教练，这次经历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她回到美国后辞掉工作，成立了“鲨鱼之友”公益组织，专门研究渔具对海洋生物的伤害。 现在全球有30多个国家的潜水员加入她的团队，每年救助的受伤鲨鱼超过200条。 人类对鲨鱼的误解太深了。 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数据显示，每年被鲨鱼攻击的案例不到100起，可人类活动导致的鲨鱼死亡却超过1亿条。 克里斯蒂娜常说，最危险的从来不是这些海洋掠食者，而是那些随意丢弃的渔网和塑料垃圾。 她在加勒比海建立的救助站里，墙上挂满了被救鲨鱼的照片，每条鱼的鳍上都有独特的伤痕标记，像是海洋写给人类的感谢信。 类似的故事在南非也发生过。 潜水员迈克尔·鲁特花了20年时间观察大白鲨，通过模仿它们的捕猎信号，成功引导鲨鱼群远离冲浪区。 当地渔民本来想安装防鲨网，后来发现这种“生物沟通”方式比任何技术手段都有效。 现在那里成了全球唯一实现人鲨共处的海域，每年吸引数万名生态游客，反而带动了当地经济发展。 普通人可能觉得保护鲨鱼是科学家的事，其实生活里的小改变就能产生影响。 比如少用一次性塑料吸管，这种东西在海洋垃圾里占比高达42%，很多海龟和鲨鱼都会误食。 买海鲜时看看包装上有没有MSC认证标签，这个蓝色小鱼标志代表捕捞过程符合可持续标准。 克里斯蒂娜团队做过统计，只要有10%的消费者拒绝鱼翅制品，就能让锤头鲨的捕捞量下降30%。 前两年清华大学的科研团队找到克里斯蒂娜，他们研发的耐热珊瑚正在受损海域试种。 这些经过基因改良的珊瑚能适应更高水温，为幼鲨提供避难所。 本来想靠人工繁殖恢复生态，后来发现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减少人类活动干扰。 现在那片海域的鲨鱼数量已经恢复到十年前的水平，潜水员们经常能看到小鲨鱼在珊瑚丛里捉迷藏。 克里斯蒂娜在TED演讲时说过一句话，让很多人印象深刻：“当一条鲨鱼愿意向人类展露伤口，那不是脆弱，而是对生命的共同渴望。” 我们总把自己当成地球的主宰，却忘了在海洋里，人类才是外来者。 保护鲨鱼不只是为了维持生态平衡，更像是在拯救那个愿意相信善意的自己。 现在她的救助站每年都会培训上千名志愿者，他们带着潜水装备和垃圾袋潜入海底，用行动告诉那些海洋居民：人类并不是所有时候都那么糟糕。 如此看来，改变海洋的命运或许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壮举。 拒绝一份鱼翅羹，捡起海滩上的塑料瓶，这些小事积累起来，就能给鲨鱼一个喘息的机会。 毕竟在蓝色星球上，我们和这些古老的生物共享着同一片海洋，谁也离不开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