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 7 年，一直无法生育，就领养了一个漂亮的女儿！令人很惊讶的是，去年我竟然意外怀孕了，并且顺利生下一个儿子！全家人都很开心！女儿刚领养来的时候才三岁，如今已经十岁了，特别懂事。儿子出生那天，我让老公提前跟女儿说，家里要多一个小成员，以后她就是姐姐了。女儿蹲在小床边，盯着弟弟的小脸看了好半天，没说话，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把平时最宝贝的布娃娃抱了过来，放在弟弟枕头边。 结婚七年，肚子没动静，我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了福利院，领回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那年她三岁，怀里死死抱着个洗得发白的布娃娃，胳膊上用红线歪歪扭扭绣着“念念”——那是她自己取的名字。 去年秋天，验孕棒上两条红杠跳出来的时候，我手抖得差点把杯子摔了。 儿子出生那天，阳光斜斜切进病房，老公提前三天就蹲在女儿房间，摸着她的头说：“念念要当姐姐啦，以后家里会多一个小不点儿，跟你小时候一样可爱。” 女儿当时正给念念梳辫子，木梳停在半空，没吭声，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那天下午我们抱着儿子回家，她早放学了，背着书包站在客厅中央，像棵安静的小树。 我把儿子放在小床上，她慢慢走过来，蹲下去，盯着弟弟皱巴巴的小脸看，睫毛忽闪忽闪的，看了快三分钟，还是没说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开口，她突然站起来，转身跑回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老公碰了碰我胳膊，小声说：“你看，咱闺女……” 我没说话，只是想起她刚来时，夜里总偷偷哭，说怕我们不要她，我就坐在床边拍她背，说“念念是我们的宝贝，永远都是”。 没过十秒钟，门又开了，她抱着念念跑出来，布娃娃的辫子有点歪，是刚才跑太快蹭乱的。 她走到小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念念放在弟弟枕头边，还轻轻掖了掖娃娃的衣角，像是怕它着凉。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妈妈，念念会保护弟弟的，就像你保护我一样。” 那个布娃娃，是她从福利院带来的唯一念想，是她安全感的全部载体。 她把念念放在弟弟身边，就像把自己最珍贵的“被爱”，分了一半给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生命。 现在弟弟五个月了，每天早上念念都会先跑到弟弟床边，把布娃娃往他怀里塞，说“弟弟要抱念念睡觉”。 上周开家长会，老师说她作文里写“我有两个宝贝，一个是会笑的弟弟，一个是会陪弟弟睡觉的念念”。 后来我常蹲下来问她：“当姐姐累不累呀？” 她总是仰着小脸笑：“不累，妈妈你以前照顾我，现在我照顾弟弟呀。” 原来孩子的懂事，从来不是天生的，是她确认了“被爱”之后，自然学会了“去爱”。 七年没等来的孩子，用领养的方式圆了；以为会失衡的爱，被一个十岁女孩用布娃娃轻轻托住了。 现在每个晚上，小床上弟弟睡中间，左边是他的奶瓶，右边是念念，红绣的名字在月光下泛着软乎乎的光，像极了这个家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