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班,突然接到弟弟电话,他问我:“姐,快过年了,今年你打算给妈妈多少过节费?

昱信简单 2025-11-26 23:44:05

正在上班,突然接到弟弟电话,他问我:“姐,快过年了,今年你打算给妈妈多少过节费?能不能今天就转给我?”我握着手机走到茶水间,办公室里同事都在敲键盘,不想让家里的事被人听去。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急,往年都是除夕当天一起给妈妈,现金红包递到手里多热闹。弟弟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说妈妈最近想提前买年货,怕年底物价涨,让他来跟我要,还说转账方便,他直接帮妈妈存起来。我心里犯嘀咕,妈妈向来仔细,买年货从来都是自己比价挑拣,从来不会让儿女提前打钱,更不会让弟弟代存。 上午十点半,办公室键盘声像下小雨,我握着手机往茶水间走,弟弟的电话刚进来。 玻璃门上自己的影子,眉头皱得像拧干的毛巾。 “姐,快过年了,今年你打算给妈妈多少过节费?能不能今天就转给我?”他的声音裹着电流,有点抖。 我对着冷水龙头拧开又关上,水声混着他的话:“妈妈想提前买年货,怕年底物价涨,让我来跟你要,转账方便,我直接帮妈妈存起来。” 妈妈什么时候让别人代存过钱?她的存折永远压在衣柜最下面的铁盒子里,密码是我的生日—这世上她最信的人,不是我们姐弟俩吗? 往年除夕,我们俩的红包都是现金,妈妈数钱时指尖会沾点口水,一张一张捻开,说“你们的心意,得摸得着才热乎”。 她连超市打折海报都要剪下来分类贴好,怎么会突然怕物价涨? 我没挂电话,指尖划过通讯录里“妈妈”两个字—会不会是弟弟遇到事了?他上个月刚换工作,房租到期,我前几天还听妈妈说他总加班,饭都顾不上吃。 “我先问问妈妈想买什么年货,我直接下单寄家里,省得你跑。”我对着听筒说,声音尽量轻。 弟弟没接话,只说“那你问吧”,就挂了。 电话拨给妈妈时,她正在菜市场,背景里是“便宜卖了”的吆喝声。 “妈,你让弟弟跟我要过节费啦?”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这臭小子,我刚说让他别跟你开口,他自己想给女朋友买项链,又不好意思跟你借钱,编了这么个理由。” 我靠在茶水间的墙上,玻璃门映出外面同事起身接水的影子,突然想起小时候,弟弟把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塞给我,说“姐,你买那个带花的橡皮,别让同学笑你用铅笔头”。 原来我们都长大了,连帮忙都要裹着“妈妈”的外衣。 我给弟弟转了钱,附言:“给妈妈买年货的,顺便给你女朋友带盒巧克力—别让她知道是我买的,不然下次见面该叫我‘财神姐’了。” 他回了个流泪的表情包,后面跟一句:“姐,谢了。” 办公室的键盘声又响起来,可我觉得,那声音好像比刚才暖了点—家人之间的慌,有时藏着比钱更软的东西;先别急着拆穿,给彼此留个台阶,台阶上站着的,是我们都没说出口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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