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版《三国》里，貂蝉一出场，弹幕齐刷“神仙颜值”；可到了孙尚香，大家却喊“想嫁”。 同样一张古典脸，一个被供在案头当“祸水”，一个提刀上马自己选郎君。 陈红的貂蝉美得像年画，低头、蹙眉、落泪，剧情需要她漂亮，不需要她说话。 赵越的孙尚香只有三场大戏：洞房拔剑、江边护阿斗、回吴断情。 她每次抬眼，都是“我乐意”或“我不干”，网友把她的眼神剪成“拒绝模板”，播放量破千万。 豆瓣高赞短评写得很狠：貂蝉是男人幻想的终点，孙尚香是女性观众想活成的样子。 数据也凑热闹——B站剪辑里，孙尚香单人CUT弹幕密度是貂蝉的2.7倍，满屏“姐姐杀我”。 90年代拍戏，导演让美女“负责美就行”；三十年后，观众把被动美人翻出来重新审判。 不是颜值贬值，是大家终于看腻“漂亮废物”。 所以，眼波流转里有没有女儿家，关键不在眼，而在波—— 那一下，是等人救，还是自己杀出去。 孙尚香把剑往地上一插，告诉后来所有古装女主： 别只含泪，先上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