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44岁的章士钊再次偷偷爱上一个歌女,后高调同居。妻子吴弱男知道后,带着3个儿子上门大闹一场。没想到最后章士钊却提出一个无法让吴弱男接受的无理要求。 章士钊出生在1881年的湖南长沙县一个乡村家庭,父亲是当地地主兼中医,家境一般但重视教育。他从小在私塾念书,13岁就迷上柳宗元文集,显示出早慧的一面。1903年他去日本留学,加入同盟会,积极参与革命活动。1906年转去英国爱丁堡大学深造,那时结识了不少革命人士。1909年,他在伦敦娶了吴弱男,两人婚后游历欧洲,生下长子章可,接着又有章用和章因两个儿子。吴弱男生于1887年,出身山东名门吴保初家族,早年去日本留学,是国民党早期女党员。她思想开明,曾当过孙中山的英文秘书,在留学生圈子很活跃。夫妇俩初期关系融洽,一起面对时局变化,章士钊回国后办报、搞政治,在上海混得风生水起。吴弱男跟着南下,管家务教孩子,还参与妇女权益活动。章士钊的职业轨迹从革命转到教育法律,1924年当上段祺瑞政府的教育总长,推动一些改革。但他的社交圈子越来越广,文人应酬也多起来,家庭生活开始出现缝隙。三个儿子在父母照料下成长,章可后来走上外交路子,章用搞语言研究,章因虽早逝但在日内瓦求学时数学有天赋。章士钊的文人身份让他在上海文坛出名,却也带来生活上的麻烦事。 1919年,章士钊在上海通过青帮大佬黄金荣介绍,认识了唱昆曲的奚翠贞。她唱腔柔和,吸引他频繁去捧场。五年时间,他行踪都围着奚翠贞转,家里的事顾得少了。吴弱男起初以为是丈夫的士大夫应酬,没太在意,但渐渐发觉不对劲。1924年春天,章士钊在报馆街租了洋房,和奚翠贞公开住一起。他还贴出门联,把自己比老树,奚翠贞比花朵,闹得满城皆知。吴弱男知道后气不过,带着三个儿子直接闯进那房子。现场乱成一锅粥,儿子们哭喊拉扯,过程中砸了茶壶和歙砚等东西。章士钊面对这局面,不但没低头,还搬出古人三妻四妾的说法,说这是传统礼数。他解释婚姻就是责任分工,吴弱男管家养孩子,情感另算。他直接要求吴弱男承认奚翠贞的地位,让她进门,要不就离婚。吴弱男一口回绝,说家里只能有一个女人,然后带儿子走人。那天晚上她就搬出老宅,三年后正式从户籍上脱离章家。这事不光是家务纠纷,还牵扯到时代风气,新旧观念的碰撞。章士钊这么做,暴露了旧文人的习气,尽管他接受过西方教育,但骨子里还摆脱不了纳妾的想法。吴弱男的反应则体现出新女性对平等的追求,她没选择忍气吞声,而是直接对抗。 章士钊没收手,继续高调捧奚翠贞演出,陪她出席文人聚会,还在家里办昆曲雅集,请老朋友来听曲。奚翠贞小产后身体垮了,没多久就接受一个银行家的资助,收拾东西去了香港,留信说章士钊没心留她。这下章士钊丢了面子,门联被人撕了,舆论也没饶他。吴弱男在上海发起妇女拒妾会,在名媛圈子迅速扩大影响。她编了文明戏叫独门闹妾,角色明显针对章士钊那样的人,在茶楼酒馆传得沸沸扬扬。她还办了个小文刊,刊头写纳妾即革命回头即关门,直指旧礼教弊端。1929年,她带着三个儿子去欧洲,落脚巴黎,一边进修一边管孩子读书。章可成了外交家,章用做语言学者,章因在日内瓦念书时数学出众,可惜早逝。章士钊1941年娶了京剧名旦殷德珍,关系平淡,没生孩子。他晚年写回忆录,对这段婚变只字不提,就说生活不如意。1973年,吴弱男在香港病重,儿子们守床,她翻出离婚协议,在下面批了想得美四个字,当遗言。章士钊那年也去世了。这事从头到尾,反映出民国知识分子在婚姻上的纠结,新思潮冲击旧传统,有人适应有人反抗。章士钊的举动虽常见于那时文人,但也暴露了双重标准的问题。吴弱男的坚持,则让很多人看到女性自立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