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老人去世老伴送她最后一程,偷偷将俩人攒下的2000元钱放入棺中,老人孤零零的站在坟前守了一会,又恋恋不舍的离去,心疼了老伴一辈子明知老伴花不了了也要把钱带进棺中,因为那是两人共同攒下的钱,夫妻恩爱到老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看着老人的离去的步伐心中泛起一阵阵心酸,人,人生活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昨天村头老槐树底下,我看见李爷爷蹲在新坟前,手里攥着个洗得发白的布包,指节捏得发红。 村里的王婶偷偷跟我说,那包是俩老人攒了七八年的2000块——都是李爷爷捡废品换的零钱,李奶奶纳鞋底卖的钱,俩人攒够了就塞在炕洞的砖缝里。 说是“给孙子留的学费”,可昨天李奶奶走了,李爷爷翻出来时,布包上还沾着李奶奶织毛衣掉的毛线。 李奶奶出殡前,俩人还坐在炕头剥花生。李奶奶攥着颗坏花生笑:“等明儿我挑拣干净,给你熬粥喝。 ”李爷爷应着,没敢说自己凌晨起来咳得睡不着——他怕扫了老伴的兴。谁能想到,中午李奶奶就倒在灶边,手里还攥着没剥完的花生衣。 出殡那天,李爷爷趁亲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布包轻轻塞进棺材缝,用手捧了两把土埋严实。 守坟时他凑在坟头念叨:“我把钱带过来了,你不是总说我藏私房钱?这次你收着,想吃糖炒栗子自己去买。 ”风卷着烧纸的灰扑过来,他抹了把脸,站起来时腰弯得像棵老柳树,一步三回头往村口挪,走了几十米还停下,望着坟头挥了挥手,像从前李奶奶送他去赶集那样。 有人说他傻,人都没了,钱留着能咋?可那2000块哪是钱啊?是李奶奶冬天给他缝的棉袜,是李爷爷夏天给她扇的蒲扇,是他们每晚躺在床上数钱时。 碰在一起的粗糙手掌——那是俩人把日子掰成碎末,拼出来的“我们”。李爷爷把钱放进棺材,不是怕老伴花不了,是怕自己忘了。 那些钱上有老伴的温度,有俩人手拉手逛集市的声音,有每一顿热乎饭的香气。 他恋恋不舍地走,不是舍不得坟头,是舍不得跟老伴一起攒了一辈子的日子。人活一辈子,图的不就是有个能跟你一起攒钱、一起分享小破事的人吗? 李爷爷的背影里藏着的心酸,其实是我们都懂的——最珍贵的从来不是存了多少钱,是有人跟你一起,把每一分钱都花成“我们的样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