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大汉奸赵玉昆被捕后,供出一名同伙,此人竟是解放军68军参谋长宋学飞,杨成武急称 误会,两人曾是战友,为何如今一人成了汉奸,一人成了高官? 秋风卷起尘土,北平监狱的铁门在夜色中发出沉重的声响。押解名单上,“赵玉昆”三个字格外刺眼。审讯室灯光雪亮,提审官翻动卷宗,问到同伙姓名时,赵玉昆迟疑片刻,吐出一个意外的名字——“宋学飞”。 消息传到军区,警卫战士立刻赶去核实。上报到总部,负责审批的杨成武看完材料,沉着地说了一句:“那不对。”两人确实都来自冀中一带,早年还在同一支抗日武装活动,如今一个已戴军帽、披金星,一个穿囚衣、待问罪。 易县的山风冷厉,三十年代末那片山沟曾是抗日根据地。年轻的宋学飞在那时带着一支由农民、学生组成的救国军,从泥泞中摸索阵地,从游击战到正规战,一步步打出名声。 队伍并不稳定,许多地方武装来投靠,有的心向抗日,有的只想混口饭吃。赵玉昆就在那时混入队伍,出手狠、心思杂、嘴巴快,手里握着一把旧盒子枪,总喜欢摆在腰间。起初立过功,逐渐暴露野心。组织要求整编时,他拒绝交枪,还怨声不断。 部队干部看出问题,将其调离,未过多久,赵玉昆就带人消失在山林。 华北的冬天漫长,1940年前后,日伪势力已渗入冀中。地方谍报传来:赵玉昆投了伪方,带着原部下充当向导。晋察冀军区下令通缉,他却躲进敌人碉堡。 到1941年秋,狼牙山周围形势紧张,赵玉昆带路引来大股日伪军。合围打响,几名八路战士掩护群众转移,被困在山顶。 狼牙山五壮士的名字自此写进党史,而赵玉昆的名字,被钉在通缉令上。那一刻,命运的岔口彻底分开。宋学飞被调入冀中军区担任参谋职务,参与布防;赵玉昆穿着伪军皮靴,在山下做引路人。 解放战争打响,宋学飞已经成了第68军的参谋长。部队从太行山出发,打到平津前线,奔波在作战地图与指挥电话之间。 夜里,他常趴在地形图上计算阵地角度,前线一旦吃紧就带通信兵冲上去。档案记录中,他几乎没请过假。新中国成立时,这个名字出现在部队功劳簿上。 与此同时,公安系统在北方展开对旧伪特的清查,赵玉昆被举报、追捕、押解,一切在1950年收网。老乡认出他时,他正想逃去天津。手铐扣上那刻,他没有反抗。 面对审问,他提到“宋学飞”三个字,或许想借旧情混淆审查,或许只是临时编造。材料上交后,很快核实:宋学飞当时正任职军区,档案清晰、行踪明白。案件结论写着:“供述不实,系虚构。” 赵玉昆的案件走向结局。保定地区召开公审大会,山野间挤满围观群众。公判长宣读罪状,列出叛敌、通风、带路、害死同乡的条目。风吹动旗帜,声浪起伏,赵玉昆站在台上,神情麻木。 被押往刑场时,他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山。那片山脊,曾是他最熟悉的地形。几十公里外,宋学飞在军区作战会议上签署文件,准备新的防务布置。文件下方的签名笔迹稳重清晰。不同的选择,带出两种结局。 1951年春,宋学飞奉调赴朝,任中国人民志愿军第68军参谋长。列车在满洲里停靠时,他站在车窗前看雪。同行干部提到国内镇反消息,说起赵玉昆那案,他只是沉默,目光落在远方。 战场形势严峻,他带领参谋部整理地形图、修通信线,记录着每一场战斗的坐标。后来返回国内,调任河北省军区第三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军区文件上记载:作风严谨,处事冷静,不擅言辞。1961年晋升少将。档案显示,他生前从未再谈过那个名字。 命运在一张纸上留下两行记录,一行是军功表,一行是判决书。两人都出自易县,同在抗战初期举过枪,却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宋学飞的路线清晰——服从命令、坚持信念、执行到底;赵玉昆的路越走越窄——怀疑组织、追逐私利、落入敌伪。历史并不偏袒谁,只在关键时刻检验选择。 五壮士的故事被写进教科书,宋学飞的名字常被提及在老干部名录中,赵玉昆则被记作叛徒。时间的天平不发声,却从不出错。 山风依旧,易县的山脊在黄昏下泛出青色。山下纪念碑上刻着五个烈士的名字,碑体不远处,一块无名墓碑静静立着。档案中再无“赵玉昆”的下落。 地方志编者只留下简短一行:“伪方带路者,已依法惩处。”宋学飞的后人回乡祭扫时,顺手拨开碑前的草,抬头望着山顶。 历史的回声穿过风,提醒着后来人——每一次背叛与坚守,都会在岁月深处留下印痕,不会被尘土掩去。
1950年,大汉奸赵玉昆被捕后,供出一名同伙,此人竟是解放军68军参谋长宋学飞,
蓝贵的过去
2025-10-20 16:52:55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