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2年,云贵总督尹继善的母亲被册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谁知,他的父亲尹泰一听,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一把扯下尹继善官帽上的孔雀翎,对他拳打脚踢。 八十岁的尹泰正坐在尹府正厅的太师椅上,盯着院角那株枯梅发呆。 当宣旨太监读道“着封徐氏为一品诰命夫人,尹泰率全家谢恩”时,他的茶盏“啪”地砸在青砖地上。 这个当年被他藏在柴房、连妾室都算“凑数”的丫鬟,这个被他嫌“低贱”到不准踏进正厅的女人,如今竟要和他这个一品大学士、雍正朝的重臣平起平坐? 谁能想到,四十年前的一场“意外”,会变成今天尹家最扎眼的“反转”? 尹泰是满洲镶黄旗章佳氏的“官二代”,康熙朝就从翰林院笔帖式起步,雍正朝爬到内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是朝堂上响当当的“老臣”。 他的正室鄂尔泰氏出身名门,嫁过来时陪嫁堆满了半条街,可生的几个儿子个个不成器,甚至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命运的转折发生在尹泰纳丫鬟徐氏那年。 徐氏是江宁人,长得清秀,手脚勤快,专管给正室端茶倒水。 尹泰图个新鲜和她有了关系,谁知徐氏竟怀了孕。 尹泰害怕的不行,因为正室能闹翻天,外面的闲话更丢人。 他咬咬牙,把徐氏纳为妾室。 可这“妾”,只是名义上的。 徐氏怀着尹继善时,还要每天劈柴挑水。 生产那天,尹泰只让稳婆随便伺候。 孩子生下来,他按照族谱翻出“继善”二字写了名字,就没管过。 鄂尔泰氏更变本加厉,饭里掺沙子,冬天把徐氏关在柴房冻一夜。 徐氏不敢反抗,只能把所有希望拴在儿子裤腰带上。 她跪在尹泰脚下:“老爷,让继善去读书吧,哪怕当个秀才,也比在这宅子里被人踩在泥里强。” 尹泰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你。” 徐氏把尹继善管得比皇子还严。 天不亮就逼他起来背《三字经》,尹继善也争气,过目不忘,十岁就能写一手让先生拍案叫绝的文章。 后来,尹继善中了秀才,又中了进士,进了翰林院。 雍正皇帝即位后,一眼就相中这个年轻人。 他写得一手好字,办起事来稳当,还能揣摩圣意。 先让他当起居注官,五年后升江苏巡抚,又过了两年,做两江总督,管着江苏、安徽、江西三省,成了封疆大吏。 可尹继善的“出息”,没让尹家消停。 鄂尔泰氏把徐氏赶到后院的小破屋,连饭都不让送。 尹继善想接母亲去自己的官邸,尹泰骂他“忘本”:“你娘是丫鬟,能进尹家的门已经是烧高香,还敢想歪主意?” 甚至有一次,尹继善偷偷给母亲送了件新棉服,被尹泰发现,当场撕碎:“别让外人说尹家出了个‘宠妾灭妻’的不孝子!” 1732年,尹继善被调去云贵广西当总督,出发前进宫向雍正辞行。 闲聊时,他忍不住说起母亲:“我娘跟着我爹四十年,没享过一天福,至今还是妾室。” 雍正突然愣住了,他太懂这种滋味了。 雍正自己是庶出,生母佟佳氏偏心弟弟十四阿哥,对他不闻不问。 他小时候跟着奶娘长大,连皇后生日都没资格去贺寿,甚至连“胤禛”这个名字,都是康熙后来赐的。 他盯着尹继善说:“朕下旨,封徐氏为一品诰命夫人。尹泰要率全家向她行礼谢恩。” 圣旨传到尹家那天,鄂尔泰氏气得茶盏“哐当”摔在地上。 “一个丫鬟,也配一品诰命?” 尹泰气得浑身发抖,扯下尹继善官帽上的孔雀翎,用拐杖砸他:“你翅膀硬了,敢告我的状?” 徐氏听到动静跑过来,跪在他脚边哭:“老爷,继善是好意,求你别打他。” 尹泰抬脚就踹,却被赶来的太监拦住。 雍正的圣旨里写:“尹泰若敢违抗,即刻革职查办。” 第二天,尹家张灯结彩,补办徐氏和尹泰的婚礼。 按照一品诰命的标准,嫁妆有一百二十八抬,比鄂尔泰氏当年的陪嫁还多二十抬。 京城的百姓挤在巷口围观,有人笑着说:“尹大学士给丫鬟行跪拜礼,这可是头一回见。” 徐氏摸着御赐的诰命服,泪怎么也止不住! 四十年了,她终于不是“丫鬟徐氏”,而是“一品夫人徐氏”了。 徐氏的日子终于熬出了头。 尹泰再也不敢骂她,见了她得恭恭敬敬喊“夫人”。 鄂尔泰氏的儿子们再也不敢欺负尹继善,甚至要提着礼物巴结。 尹继善继续当总督,乾隆朝还受重用,管了江南三十多年。 乾隆三十六年,尹继善去世,享年七十七岁,谥号“文端”,入了贤良祠。 徐氏活到八十多岁,临终前握着儿子的手笑:“我这一辈子,值了。” 就像徐氏常说的:“人活一世,不靠出身,靠拼。” 她拼了四十年,终于让儿子成了大官,让自己活成了诰命夫人。 而雍正的一纸圣旨,不过是给了她一个迟到的“公道”。 主要信源:(凌海市人民政府网——尹继善)
1732年,云贵总督尹继善的母亲被册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谁知,他的父亲尹泰一听,脸
万寿菊芳草桥
2025-10-08 15: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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