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鹤岗街头 我看见个穿旧棉服的小女孩 蹲在路灯下数鸭蛋,数到第7个时,抹了下冻红的鼻子。 卖豆浆的阿姨叹着气拽我袖子:“这娃爸妈离婚后都没影了,从7岁起就自己批鸭蛋卖——凌晨3点出摊,熬到天亮才敢收摊,晚了剩下的鸭蛋冻坏,一天就白熬了。”我凑过去,她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路灯下的冰碴:“叔叔要鸭蛋不?1块5一个,我早上刚从批发市场拎来的,没冻着。” 我买了10个,她笑着把鸭蛋装进皱巴巴的塑料袋,手指冻得发肿,系扣子时蹭到框沿的冰碴,疼得皱了下眉。我突然想起我家儿子13岁那年,冬天早上赖在被窝里喊“妈妈我要热牛奶”——同样的年纪,她得把“今天能不能吃饱饭”,攥在冻僵的手心里。 不是说“孩子的世界该有童话”吗?可有些孩子的童话,是用冻裂的手写成的。她蹲在那里数鸭蛋的样子,像株在雪地里硬撑着发芽的草——没有大人递过来的暖手宝,没有热乎的早餐,只能自己把根往冻土里扎,扎得越深,越能多活一天。 刚才回家翻衣柜,我找出件去年买的厚棉服,尺寸刚好适合她。你们说,要是明天凌晨再遇到她,我把棉服递过去,或者跟社区的阿姨说说她的情况,能不能让她的手,少冻肿一次?
“解释不清了!”河南郑州,一景区下起了大雨,游客正准备离开,却发现一只公虎站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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