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国务院副总理吴桂贤和丈夫王振涛的合影,作为劳动模范出身的的干部,他们家女主外男主内,也因为忙,结婚的时间整整推迟了6年。 1938年冬天,河南巩义一个村里,一个女孩出生。 家里孩子多,地少粮少,吃不饱是常事。后来更糟,灾荒来了,全家人逃荒去了陕西咸阳。 那时啥都紧,煤也贵,菜也贵,吃野菜吃到拉肚子,捡煤核子补贴家用。 她是老大,家里太穷,早早就得撑起一头。 1951年,西北国棉一厂招女工,规定是十六岁起招,她只有十三。她说自己够岁数,往兜里塞石头增加体重,好歹混进去。登记表上写了真年龄,差点被退回去,站在厂里哭,不走。 问她能不能干夜班,她说能。厂里看她实在坚持,留了。 进车间就是干,机器一响就是十来个小时。 她手快,眼明,干活拼命。工人里有个叫赵梦桃的,比她大,是先进模范。两人同组,一起挡车。 赵梦桃不光干活快,还有想法,整天琢磨怎么提速、怎么少出错。 她看在眼里,学得快。干了一年多,成了组里最能干的之一。1958年,她入党了。 1964年,作为先进工人代表进京观礼,第一次见毛主席。对一个纺织厂工人来说,那时候能进天安门广场,是件大事。从那之后,她的身份开始变了。 1969年,她成了中央委员,1970年当了西北国棉一厂党委副书记,第二年进了省委,后来又进了中央政治局当候补委员。 1974年,北京开会,她作为基层代表进京。会议结束后,毛主席直接点了名,说她和陈永贵留下来,参加政治局工作。她没准备,连换洗衣服都没带,也没多余的钱和粮票,就这么留了下来。 住在钓鱼台十号楼,隔壁十一号楼住的是江。 她不适应,心里紧。中央会议上她话不多,一般就听。别人说完,轮到她,她说没意见。 会议提供龙井茶,要收三角钱,她觉得贵,改喝白水。服务员问她,她说怕喝茶晚上睡不着。 1975年一月,全国人大召开,她被任命为副总理。 三十七岁,副总理。这也是国家第一位女性副总理。很多人当时不认识她,觉得突然。 她不太说话,也不习惯媒体,不出风头。北京的工作按“三三制”安排,一年三分之一在北京,三分之一回工厂劳动,三分之一下基层调研。 工资还是原来那67块钱。她对这些安排没意见,也没要求调高待遇。 1977年,她主动向中央提出辞去副总理。 组织不同意,她坚持。 后来批准了,说可以安排她当副市长或进大企业做管理。 她没选这些,要求回西北国棉一厂。 九月,她一到家,行李还没收拾完,晚上就去车间上夜班。 工作帽一戴,白围裙一系,四台车照挡,一台不少。身边的老工人照叫她“桂贤”,年轻的叫她“吴师傅”。 回厂之后,她白天忙管理,晚上还去跟班劳动。 厂里排队吃饭,她也照排。该吃啥吃啥,不挑。 1982年,她又被评为劳动模范。 在厂里她干了十年,一直没换单位。有人问她怎么不调动,她说不想折腾。她更习惯工厂的日子。 1988年,深圳外贸集团来人,说想找个懂纺织的人去帮忙。 他们和港商合资,刚建了一个纺织印染厂,缺人。有人推荐了她。那人来咸阳见她,两人聊了几个小时,后来又约吃饭,反复劝。 她开始不太愿意,说自己五十了,干不了那么多。但人家说要的是她的经验。 她去深圳考察,看了现场。车间还在封顶,机器还没装,人才紧缺。 回来后,她同意了。六月,她和丈夫一块去了深圳,带着从陕西招来的上百人。宿舍条件差,两室一厅住八个人。 她和女工住里屋,男工睡客厅。她做饭、扫地、买菜,啥都干。 厂子开起来后,她跑全国找客户,盯生产、管质量,几个月就把产能提了上来。 后来产品达标率98%,成了深圳的纳税大户。效益最好那年,创汇三百万美元。之后她退到公司机关,当了工会主席。她说这样更轻松些,也能帮工人多说点话。 说起家里的事,她和丈夫王振涛,是典型的“女主外男主内”。 两人谈了六年恋爱,结婚一拖再拖。证都是丈夫去办的,她没空去。 婚后,家里事他管多一些。她常年在外,他带孩子、洗衣、买菜,不嫌累。有人笑他们倒过来了,他们自己觉得挺正常。 退休后,她还没闲着。深圳的陕西老乡多,她当了陕西促进会的会长,帮着搞合作、搞投资。 她还参与教育扶贫。 有一年,她去了甘肃会宁,听说那儿有三百多个考上大学的孩子,交不起路费。 她一听,心里急。回来以后东跑西跑,开晚会、做演讲、找人捐款,凑了九万元。 她准备了180个信封,一个信封放五百块,挨个发下去。发钱那天,她说:“这钱不是我的,是大家捐的。有个洗脚妹捐了五十块,记得这份心。” 孩子们没哭,她哭了。她后来还去咸阳、宝鸡、铜川这些地方,跑了十几个企业,看有没有合作机会。 她还当了扶贫协会的顾问,到处做公益。她说人老了不能光坐着,总得做点事。 她八十多岁的时候,腿不好,走路一瘸一拐,但还是坐火车去调研。 人站在月台上,手里拎着个包,周围人来人往,她站着没说话,盯着远处看。风从背后吹来,衣角飘了一下。
中午吃饭时,我随口问了老公一句:今年你们单位不发月饼吗?老公说,前几天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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