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马占福在自卫反击战中牺牲,战后,团部来到他家看望英雄的母亲却找不到人,经打听才知道,因为生活贫困,马占福的母亲正在沿街乞讨! 带队的教导员当场红了眼,攥着老乡递来的指路纸条,指节都泛了白。没人敢提,马占福牺牲时,手里还攥着没扔出去的手榴弹——当时他所在的班负责坚守前沿阵地,敌人的炮火把阵地炸得全是焦土, 谁都没敢走快,脚下的土路坑坑洼洼,像极了马占福守过的那些弹坑。老乡说“往集口去,穿蓝布补丁衫的就是”,话音刚落,一转角就看见个佝偻的身影:破碗里躺着几枚硬币,棉袄的袖口磨得发亮,风一吹就露出里面打了三层补丁的棉絮。教导员刚喊出“大娘”,老人抬头的瞬间,他眼泪先掉了下来——那眉眼,和马占福趴在战壕里写家书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没人敢提阵地的事,可马占福的班长忍不住红了眼。那天清晨敌人反扑,炮弹把掩体炸塌了一半,马占福的腿被石头砸伤,却硬是拖着伤腿爬去捡敌人扔过来的手榴弹。“他喊着‘别让这玩意儿炸着咱战友’,伸手去抓的时候,第二发炮弹就来了。”班长说,马占福最后攥着那枚没扔出去的手榴弹,手指都嵌进了弹体,兜里还揣着没写完的信,开头是“娘,今年秋收要是忙,就别等我了”。 老人倒是没哭,只是反复摩挲着教导员递来的烈士证,指腹蹭过“马占福”三个字时,才颤巍巍地问:“俺娃走的时候,疼不疼?”这话一出口,跟着来的战士全红了眼——他们在前线抱着炸药包冲锋时,马占福总抢在最前面,说“我是老幺,家里还有哥姐”;可谁都知道,他家里除了卧病的父亲,还有五个没成年的弟妹,母亲常年靠缝补洗涮换口粮,他每个月的津贴,全寄回了家。 教导员把自己的棉衣披在老人身上,兜里的钱和粮票全掏了出来,身后的战士也跟着凑——有刚发的津贴,有揣了半个月的压缩饼干,还有人把舍不得穿的新胶鞋脱了下来。那天下午,部队就把老人接回了家:土坯房漏着雨,锅里是掺着野菜的稀粥,最小的妹妹正抱着马占福的旧军帽哭。教导员当场拍了胸脯:“以后,我们全团都是您的娃!” 没过多久,部队就帮老人修了新房,送来了粮食和棉衣,还联系了地方政府,给家里的弟妹安排了上学的名额。马占福的班长每年都来,每次都带着一摞信——全是战士们写的,有的说“大娘,今年我立了三等功,跟占福当年一样”,有的说“妹妹的学费您别愁,我们凑够了”。老人后来总跟人说:“俺娃没白死,他的战友,都是好娃。” 可谁都忘不了第一次见老人乞讨的模样。英雄在前线把命豁出去,为的是家国安稳;母亲在后方把腰弯下去,为的是一家人活下去。这两种“硬气”撞在一起,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戳心——马占福攥紧的是手榴弹,守的是阵地;母亲攥紧的是破碗,守的是家。而部队和政府后来的接力,守的是“不让英雄流血又流泪”的承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52年,上甘岭,英雄黄继光的遗体照片,黄继光遗体抢回时血已流干,双手高举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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