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马步芳那人,要不然我会这么惨。”马鸿逵一边说着一边指挥下人把黄金运往香港。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9-30 15:30:54

“都怪马步芳那人,要不然我会这么惨。”马鸿逵一边说着一边指挥下人把黄金运往香港。他拉着四姨太刘慕侠的手,亲昵的说道:“我早就看透了蒋介石这厮,这官场的事情变化很快,幸亏我机灵,趁着这次在香港台湾大量购置房产,把宁夏的财产变成黄金,运过去。到时候啊,我们就发大财了,哈哈哈哈哈哈。” 1949年,那年头的风,刮得特别硬,吹得人心惶惶。就在兰州解放前夕,整个西北乱成了一锅粥。马鸿逵心里跟明镜似的,他那点家底,是万万不能落在别人手里的。他这辈子最信的,就是攥在手里的黄金。 他怎么跑的?那叫一个“稳、准、狠”。他先是把军政大权一股脑儿甩给了自己儿子马敦静,跟他说:“顶住!给我往死里顶!等我安排好了,派飞机来接你们!”这话说的,义正言辞,跟真的一样。可背地里呢?他早就让心腹用飞机,一趟一趟地把他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足足7.5吨黄金,还有数不清的银元、珍宝,全偷偷运去了香港。 这手“人财分离”玩得是真高。他自己呢,带着一家老小先去了台湾。为啥不直接把金子运去台湾?他门儿清,那会儿的台湾,老蒋正缺钱呢,他带着兵权过去,那叫“共赴国难”;他光带着金子过去,那就是“待宰的肥羊”。他这点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果不其然,他人一到台湾,还没喘匀乎气,他那位老冤家,也是他的亲戚——“青海王”马步芳,第一个跳出来发难。 说起来,马鸿逵和马步芳这俩人,真是相爱相杀了一辈子。都是西北马家军,沾亲带故,可为了地盘和权力,面子上是“老哥长老弟短”,背地里是谁都想把对方一口吞了。就在解放前一年,马鸿逵还跑到西宁去见马步芳,姿态放得特别低,说:“子香老弟啊,你年富力强,西北这摊子事,以后就靠你了,我给你当个参谋!” 这话说的,漂亮吧?其实呢,他是听到了风声,想探探老蒋的底,也想稳住马步芳。马步芳也不是省油的灯,当面一口一个“老爸爸”,转头就去运作,抢那个“西北军政长官”的位子。这俩人,就像在悬崖边上掰手腕,谁都不肯松劲。 结果,马步芳技高一筹,真当上了长官。马鸿逵气得直骂娘,觉得被耍了。所以等到了台湾,马步芳参他一本,要他为“西北败局”负责,他一点也不意外。很快,他的各种职务就被一撸到底,成了个光杆司令。 这下马鸿逵彻底心凉了。他想,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官我不当了,我走还不行吗?可想走,哪那么容易?于是,他开始了他的“影帝级”表演。 他先是隔三差五地“生病”,今天头疼,明天心口闷,把自己折腾得面黄肌瘦。然后递交假条,说自己“病体沉珂,需赴港就医”。台湾当局一看,人都这样了,再说西北也丢了,留着个药罐子也没啥用,大笔一挥,准了。 马鸿逵拿到批条的那一刻,估计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和他早就安排在香港的四姨太刘慕侠会合,拿着那7.5吨黄金,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到了美国洛杉矶,他才给台湾发了个电报,说:“我在美国,不回去了。”把那边气得够呛,可隔着太平洋,也只能干瞪眼。 按理说,带着这么多钱到了美国,下半辈子可以高枕无忧了吧?可马鸿逵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在美国,他不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宁夏王”了。没了权力的光环,他就是一个有钱的普通老头。他想用钱生钱,搞投资,开公司。可他在宁夏做生意,靠的是权,不是脑子。到了美国这个纯粹的资本市场,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很快就赔了个底儿掉。唯一还算过得去的,是一个赛马场,但也仅仅是维持收支平衡。 生意上的失败还是小事,真正让他糟心的,是家里的那一地鸡毛。 以前在宁夏,家里的财政大权都由他最宠爱的四姨太刘慕侠管着。那时候他手握重兵,刘慕侠对他自然是服服帖帖。到了美国,他还是习惯性地让四姨太管钱。可这回不一样了,马鸿逵连英语都说不利索,出门都得靠翻译,没了权的“老虎”,连猫都不如。四姨太慢慢地也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两人关系越来越僵。 五姨太一看这情况,不干了。凭什么钱都在你四姐手里?我想要钱,还得看你脸色?干脆,离婚!闹上法庭,直接分走了一大笔家产。 这还没完。他跟自己儿子的关系也闹僵了。晚年他孤单,想让孙女陪在身边,结果儿子不同意,父子俩为了孙女的抚养权,又打起了官司。 一个曾经手握十万大军的枭雄,晚年却连家庭的安宁都掌控不了。 他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唯独没算到,当他失去权力,那些靠权力维系的亲情和关系,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临终前,他躺在病床上,老泪纵横,对身边的人说:“我有五个孩子,现在没有一个在我身边,这都是我活该!” 1970年,78岁的马鸿逵在美国洛杉矶去世。他用前半生的威风八面,换来了后半生的凄凉孤寂。那7.5吨黄金,最终也没能给他换来一个温暖的晚年,反而成了家庭纷争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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