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林语堂与厦门巨富的千金陈锦端相恋,不料,陈锦端的父亲却坚决不同意,棒打鸳鸯后,转而将林语堂介绍给了自己的邻居——鼓浪屿首富的二女儿廖翠凤。 1912年,那时候的林语堂,17岁,在上海圣约翰大学读书,妥妥的校园风云人物。人长得帅,脑子又好使,奖学金拿到手软,搁现在就是那种走在路上能让小姑娘回头看好几次的“校草”。 但这位校草心里,早就有人了。她叫陈锦端,是林语堂好哥们的妹妹,厦门巨富的千金。那真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陈锦端不光长得美,画画还特有灵气,两个人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陈锦端的父亲,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实业家,他一听说女儿跟个穷小子谈恋爱,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在他眼里,林语堂这种“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样子,怎么配得上自己的宝贝女儿? 林语堂不服气,跑去陈家提亲,结果连门都没进去,被陈老爷子一句话怼了回来:“锦端已经许了人家,你以后别来了!” 更让他心寒的是,他深爱的那个女孩,那个说好要一起用笔和画描绘世界的陈锦端,自始至终躲在楼上,没为他说一句话。那一刻,林语堂明白了,他和陈锦端之间,隔着的不是一堵墙,是普通人家几辈子都爬不过去的阶级大山。 爱是成全,也是放手。这段感情,成了林语堂心口的一颗朱砂痣,痛,但一辈子都记得。 就在林语堂人生最低谷的时候,转机来了。陈锦端的父亲虽然看不上他当女婿,但还挺欣赏他的才华,觉得这小伙子可惜了。于是,他大方地做了个顺水人情,把林语堂介绍给了自己的邻居——鼓浪屿首富廖家的二小姐,廖翠凤。 我爱的人的爸爸,亲手把我介绍给了他家的邻居。 这廖翠凤,跟陈锦端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她长得不算惊艳,但性格爽朗,做事麻利。她早就听说过林语堂的才名,对他很有好感。 可想而知,廖翠凤的妈也不同意。有钱人家的想法都差不多,谁愿意让女儿嫁过去吃苦呢?廖母苦口婆心地劝:“女儿啊,贫贱夫妻百事哀,妈不能看着你跳火坑啊!” 结果,廖翠凤一句话就把她妈给顶了回去:“穷又怎样?人家可是大学生,指不定将来就发达了!” 就是这句话,彻底打动了林语堂。 一个是面对阻碍,选择退缩的“白月光”;另一个是顶着压力,也要奔向你的“红玫瑰”。怎么选?林语堂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心里明白,能陪你做梦的人很多,但敢陪你吃苦的人,只有一个。 1919年,林语堂和廖翠凤结婚了。去美国度蜜月的船上,林语堂干了件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事。他拿出结婚证,笑着对廖翠凤说:“这玩意儿留着干嘛,烧了吧!” 廖翠凤当时眼泪都快下来了,以为他后悔了。林语堂却一把搂住她,说了一句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情话”:“结婚证是为离婚准备的,咱们用不上。” 一句话,让廖翠凤破涕为笑,也定下了一辈子的承诺。 说得到,做得到,这才是真男人。到了美国哈佛大学,生活不是一般的苦。林语堂的助学金停了,廖翠凤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嫁妆首饰一件件拿去当掉,换成学费和生活费,自己还出去打工。她用行动证明了当初那句“穷又怎样”不是一句空话。 后来,林語堂成了享誉世界的大文豪,稿费源源不断,家里早就富裕了。但他对妻子,始终如一,没有任何绯闻。他曾得意地对朋友说:“我把一个老式的婚姻,变成了美好的爱情。” 林语堂真的忘掉陈锦端了吗?没有。 他心里始终给这位初恋情人留了一个位置。他晚年喜欢画画,画里的仕女,永远是长发,用一个宽夹子别在脑后。女儿林太乙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他总会出神地回答:“锦端的头发,就是这么梳的。” 爱是藏不住的,哪怕过了半个世纪。 这事儿,廖翠翠知道吗?她比谁都清楚。但这个女人的智慧,就在于她的大度和通透。她从不吃醋,也从不闹。甚至,她还主动邀请陈锦端来家里做客。 孩子们看不懂,问妈妈为什么。廖翠凤只是淡淡一笑,坦然地告诉他们:“爸爸当年是喜欢过锦端阿姨的。” 她甚至跟女儿说过一句特别有分量的话:“你爸爸爱的是锦端,但最后嫁给他的,是不在乎他穷的廖翠凤。” 这句话里,有无奈,更有底气。她的潜台词是,爱情可能始于颜值和才华,但婚姻,靠的是义气和担当。 陈锦端呢?她当年没有为爱抗争,却用一生来惩罚自己。她拒绝了父亲安排的婚事,远赴美国留学,直到32岁才嫁人,终身没有生育。她和林语堂,成了彼此生命中最深刻的遗憾。 到了晚年,林语堂中风,记忆力严重衰退,连女儿都认不出。可当朋友偶然提起陈锦端的名字,说她还在厦门时,坐在轮椅上的他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要去见她。 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记忆,连病魔都夺不走。 可惜,直到林语堂去世,他们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1901年,19岁的马一浮丧妻,他发誓不再续娶,岳父同情他,便问他:“我三女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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