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王贵娥到北京探亲,不愿回去了。正好《红楼梦》在报纸上招演员,要能进组,至少要拍3年。但王贵娥看了一圈,没她能演的。这时,剧组负责人问她,有个工作你做不做。王贵娥一听,立马答应了。 王贵娥是广西宜州人,早年间进了广西话剧团,当了几年演员。那时候的剧团生活,说不上多风光,但也算稳定,每天排练、背台词,偶尔上台露一手,够她吃饱穿暖。丈夫孩子在北京,她每年探亲一次,回来时总觉得心头空落落的。1983年冬天,她又北上,这次下定决心不走了。北京的家虽小,挤着一家三口,却有股暖意,让她觉得回广西那点台词活,换不来这点团圆。问题是,留下来得有份差事。那年头工作不好找,尤其是演戏这行,机会少得可怜。她四处转悠,亲戚朋友也没辙,正发愁呢,报纸上跳出一则启事:《红楼梦》要拍电视剧了,全国招演员,进组至少三年。这消息来得巧,她眼睛一亮,心想这不就是天上掉馅饼?能在北京站稳脚跟,还跟老本行沾边,简直完美。 可人算不如天算,她兴冲冲跑去剧组驻地,翻了翻角色要求表,脸就拉下来了。那些小姐丫鬟的条件,写得死死的:十八九岁,身高一米六以上,相貌得清秀脱俗。她当时三十出头,个头中等,镜子里的自己更像个持家媳妇,哪对得上号?贾母那种长辈角色,也够不着,资历气质都不行。她咬咬牙,想着只要能进组,干啥都成,管服装道具都拉倒。没想到,负责人瞅了她一眼,直截了当问,有份接待活,你干不干?她二话不说,就点头了。就这么着,从想当演员的应征者,摇身一变成了剧组的接待员。 接待听着简单,干起来可不轻松。剧组那时候火爆得不行,自荐信像雪片飞来,每天上百封,她得一件件拆开,分类整理。来人更多,有科班的,有业余的,排队等面试的队伍能绕走廊一圈。她负责登记信息,领他们进屋,有时还帮着递水对词。信堆里,有一封特别扎眼,来自鞍山的姑娘,字写得工整,附了张照片,自荐演林黛玉。她多看了两眼,觉得这人眼神有股子书卷气,就单独挑出来,转给了导演组。后来才知道,这姑娘就是陈晓旭,成了黛玉的灵魂。接待半年,王贵娥渐渐摸清门道,也攒了点人脉。剧组觉得南方演员少,就派她和另外两人去江浙一带挑人。她背着个帆布包,跑了越剧团、文工团,观察那些小姑娘的身段眼神,记在本子上带回北京。邓婕、张莉、沈琳这些人,就是她他们仨选回来的。回京后,演员们陆续进组,培训班开张,主角位置一点点敲定。她忙着发剧本、订饭,看着大家穿戏服练形体,自己那点演员梦,慢慢淡了下去。 转眼第二年春天,王扶林导演开会,说组里头有演员底子的,都可以试镜,别浪费人才。王贵娥一听,旧心又痒了。她本是话剧团出来的,总在边上瞧别人上台,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散会后,她琢磨了半天,挑了两个边缘角色:李纨和尤氏。李纨太端庄,她更中意尤氏,那是个媳妇,丈夫贾珍不靠谱,儿媳秦可卿又早早去了,她得憋着火,面上还得装没事。试镜定在尤氏问簪那段,桥段难在内心戏,要表现出无助纠结。她练了好几遍,总觉得抓不住味。正式试时,她声音有点抖,眼神没对上劲。导演们议论着,王扶林忽然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像根线,把她拉进了戏里。她重来一遍,声音低沉,手势收紧,憋出那股子无奈。试完,副导演叫她去办公室,王扶林点头,说尤氏就是她的了。她后来才明白,那叹气是导演的点子,帮她找着感觉。尤氏戏份不多,但每场都得咬牙琢磨。 三年拍摄,王贵娥从接待员变成正式演员,日子过得充实又累。剧组全国跑,安徽黄山、江苏园林,景点换了四十多个,镜头近万个。她跟着队伍,适应各种天,尤氏的戏虽少,却让她在银幕上留了影。拍完收工,她留在了北京电影制片厂,继续当演员。回想起来,她那趟探亲,本是随性一走,却撞上《红楼梦》这大船。没当成主角,却绕道进了戏里。机会这东西,有时候不直来直去,得拐弯儿。 《红楼梦》这剧,从筹备到播出,本身就是个大工程。1983年2月筹备组刚立,5月编剧组跟上,8月顾问会开张,12月剧本初稿定。全国海选演员,热得像过节,一百多个位子,抢破头。剧组不光挑主角,群演也细致,从戏曲演员到售货员,中学生都来凑热闹。培训班里,大家学原著、练京剧,几个月下来,关系熟了,角色也定了。王贵娥的加入,就在这么个大背景下,顺势而为。 拍戏过程,说不上轻松。1984年2月试拍,9月正式开机,安徽黄山第一组镜头。两年八个月,十个省市,41个景点,风里来雨里去。演员们吊威亚、换戏服,工作人员跑前跑后。王贵娥从接待转演员,适应得快,尤氏的戏虽零星,却得处处用心。秦可卿死后那段,她打听贾珍动静,憋着火不发作,拍出来透着股子酸。剧组规矩严,王扶林对细节抠门,台词不对,重来;神态不对,再练。大家咬牙顶着,三年下来,友情深了,演技也磨出来了。播出时,1987年春节试播前六集,5月2日正式上央视,一炮走红。几代人追着看,王贵娥的尤氏,虽不是主角,却成了那部剧的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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