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孟郊 “苦吟” 大比拼:熬夜苦思 VS 踱步踩坑,相视大笑叹 “写诗太拼” 在中唐的诗坛,李贺与孟郊是出了名的 “苦吟双璧”。两人都信奉 “语不惊人死不休” 的创作信条,为了一句诗、一个字,常常耗尽心力 —— 李贺人称 “诗鬼”,惯于在幽僻处苦思,常随身携带 “诗囊” 记录灵感;孟郊则以 “郊寒岛瘦” 闻名,写诗时总爱来回踱步,反复琢磨字句。这两位 “诗痴” 凑到一起,竟还来了场 “谁写诗更费劲” 的比拼,闹出一段既心酸又好笑的文坛趣事。 那年深秋,洛阳城飘起了零星冷雨,孟郊受邀到李贺的居所小聚。两人围坐在暖炉旁,刚聊起近期的创作,李贺便笑着提议:“东野兄,世人都说你我写诗最费心力,不如咱们今日就比一比,看谁为一首诗耗的功夫更深,如何?” 孟郊本就对写诗极为较真,一听这话当即应允:“好!我倒要看看,是你这‘诗鬼’的奇思更费神,还是我这‘苦吟客’的琢磨更耗时!” 约定刚定,两人便各自忙活起来。李贺把自己关在西厢房,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手边放着一盏快凉透的茶。他要写一首关于 “秋夜萤光” 的诗,为了找到既新奇又贴切的比喻,竟一连三天三夜没合眼。眼窝深陷,眼下泛着青黑,头发也乱糟糟地贴在额前,可他全然不顾,时而盯着窗外的萤火发呆,时而抓起笔在纸上涂涂画画,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案上的废纸堆得比砚台还高。有次仆人送点心进来,见他盯着 “萤光” 二字出神,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连点心凉了都没察觉,忍不住劝道:“公子,您歇会儿吧,再熬下去身子该扛不住了!” 李贺却头也不抬:“再等等,灵感就快到了!” 另一边,孟郊则在东厢房里折腾开了。他要写一首 “贫居秋怀” 诗,为了拿捏 “寒” 与 “愁” 的分寸,从清晨到日暮,一直在屋里来回踱步。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被他的布鞋磨得发亮,到后来竟硬生生踩出了一道浅浅的坑印。他嘴里反复念叨着 “秋风吹茅屋,寒月照破床”,每念一遍就皱一次眉,时而停下捶捶腰(踱步太久累的),时而抓起诗稿对着墙念叨,连午饭都忘了吃。仆人来催,他只摆摆手:“别吵!这‘破床’二字不够味,得再想想!” 第四天清晨,两人终于各自拿着写好的诗稿,拖着疲惫的身子凑到暖炉旁。李贺把诗稿递过去时,手还微微发颤 —— 那是熬夜太久的缘故;孟郊则揉着酸痛的腿,连走路都有些跛,显然是踱步太多累坏了。 孟郊先读李贺的《秋萤》:“秋河耿耿星垂地,露滴寒萤湿不飞。暗度竹风穿织素,轻随松露坠金徽。” 读完忍不住赞叹:“长吉兄,你这‘穿织素’‘坠金徽’的比喻,果然奇绝!这般奇思,定是耗了不少心神吧?” 李贺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为了这两句,我三天三夜没合眼,现在看东西都有些模糊呢!” 接着李贺读孟郊的《贫居秋怀》:“秋至老更贫,破屋无门扉。一片月落床,四壁风入衣。” 刚读到 “一片月落床”,他便抬头看向孟郊:“东野兄,这‘落床’二字比‘照床’更显孤寂,定是琢磨了许久吧?” 孟郊叹了口气,指了指东厢房的地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为了这诗来回踱步,把地板都踩出坑了,腿也快废了!” 两人说着,同时看向对方的模样 —— 李贺眼窝青黑,孟郊步履蹒跚,再想起这几天各自的 “苦熬”,突然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暖炉里的炭火都跟着颤了颤。李贺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东野兄,咱们这哪是比拼,分明是互相折磨啊!” 孟郊也笑着点头:“可不是嘛!为了一首诗,你熬坏了身子,我踩坏了地板,现在想想,咱们这写诗也太拼了!” 后来,这段 “苦吟比拼” 的趣事传到了文人圈。有人调侃他们:“两位先生为了写诗,一个熬成了‘病鬼’,一个走成了‘跛子’,真是把‘苦吟’二字刻进骨子里了!” 可更多人却赞叹:正是这份 “太拼” 的执着,才让他们写出了 “黑云压城城欲摧”“谁言寸草心” 这样流传千古的佳句。 而李贺与孟郊也从这场比拼里,更懂了彼此的 “痴”—— 苦吟不是自虐,而是对诗歌最虔诚的敬畏。此后,他们依旧会互相切磋,只是再不会比拼 “谁更费劲”,反而会劝对方:“别急,慢慢来,身子垮了,可就写不出好诗了!” 那份藏在 “苦吟” 背后的默契与温情,也成了中唐诗坛最动人的注脚。
贞观十九年,李世民多喝了几杯,当众挥毫泼墨写了一幅字,笑道:“谁愿先睹为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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