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有人告诉彭老总,害死左权的日军将在祁县举办庆功宴,彭老总大怒:“把欧致富给我叫来,我要报仇”。 这事要从一场“庆功宴”说起。 1942年冬,祁县城里忽然热闹起来,大德兴饭庄张灯结彩,说是要招待一批“贵客”。 可谁也没想到,这帮“贵客”,正是害死左权将军的那伙日本兵,“益子挺进队”。 有人偷偷把消息传到了总部,说这次来的是益子队的小分队,带头的叫松井,是那年十字岭扫荡的主力之一。 这消息一传到彭德怀耳朵里,他整个人像变了样。 他当场把茶杯摔了,声音压到最低,却像刀子一样:“我答应过老左,要给他报仇。” 半年多前,左权是在他眼皮底下牺牲的。 那天黎明,山风呼啸,敌人的炮弹像不要钱似的砸下来,左权刚从指挥所出来,还没站稳,脑袋就被弹片削中,当场倒下。 彭德怀几乎是抱着他冲出火线,却连一句遗言都没听到。 可气人的还不止这些。 左权牺牲后,战士们把他草草埋在了十字岭。 结果日军截了电报,半夜挖坟掘尸,拍照、砍击、抛尸荒野…… 还特地把照片登报炫耀,说什么“消灭中共高级指挥官”。 这口气,彭德怀咽不下。 秋天,左权的公葬刚刚结束,他就把欧致富叫到身边:“组一支队伍,专门干这事。” 欧致富从不多话,立马动手挑人,都是从总部特务团里精挑细选的,三十来号人,个个身手不凡,脑子灵、心狠,不怕死。 带队的叫刘满河,是个老参谋,打过东北、干过锄奸,枪法准,胆子大。 第一步是训练。没枪,没炮,全靠匕首。 白天练格斗,晚上练潜伏,一根草都不能踩断。 谁要是出半点声响,立马拉出去打背包跑路。 第二步是打探情报。 林一那边给了关键线索,说益子队那批人要在腊月三十晚上,在祁县大德兴饭庄喝庆功酒,还说是伪军请客,日军出面。 时间、地点、人物都对上了。 接应的是祁县地下党,头儿叫刘秀峰,把饭庄上下都摸得一清二楚,还提前把刀子藏进了厨房、柜台、桌底。 就等那一晚。 这群人进去的时候,谁也认不出来。 有的扮商人,有的穿成店小二,还有几个装成喝多了的流浪汉。 天黑之后,祁县下起小雪,街上人不多,大德兴却热火朝天。 益子队那帮人喝得正高兴,松井还在那儿大声嚷嚷,说什么“扫荡八路军,杀得真痛快”。 谁也没注意,门口那几个跑堂的,眼神不对。 晚上十点,刘满河端着酒杯,走到大厅中央,猛地一摔—— “现在!” 桌下窜出七八个人,冷光一闪,匕首直奔咽喉。 只听几声闷哼,几个日军连枪都没拔出来,就倒在了地上。 有人试图逃跑,刚冲到门口就被一刀封喉。 松井反应快,躲进了后厨,结果还没藏好,就被一个伙计拽出来,一刀扎进心窝。 整个饭庄不到三分钟,血流成河。 所有目标,全部清除。 队员们把头颅装进麻布袋,顺着后门撤出去。 天亮前,布袋被挂上了祁县东门的城墙,风一吹,血水滴滴答答,吓得老百姓都不敢出门。 几天后,长治、太原也挂上了。 日军气疯了,封锁消息,调兵抓人,可谁也查不到暗杀队的下落。 冈村宁次听说后,当晚下令:益子挺进队,解散。 这事之后,彭老总没再提复仇。 他只是把左权的遗像摆在桌上,烧了一炷香,低声说了一句:“老左,咱们扯平了。” 但谁都知道,这笔账,一直记在他心里。 几十年后,有人问欧致富:“那次行动,你怕不怕?” 他抽了口烟,说:“怕啊,但你要是看见老彭那天的脸,就知道,咱不去,都没法活。” 左权不是一个人倒下的。 他身后,是几十位牺牲的干部、战士、记者,是一整个被扫荡撕裂的指挥系统,是一次几乎动摇根基的损失。 可也正是那场血债,让整个八路军上下拧成一股绳。 祁县那一夜,不只是复仇,更是一次宣告:你可以伤我们一次,但我们,会让你付出十倍代价。 这,就是中国军人骨子里的硬气。 谁动了兄弟,我们就让他,看见地狱。
“国军死了267位将军,而‘对方’只战死了一位将军!”93阅兵之后,台岛将军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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