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战争中,7名弹尽粮绝的志愿军战士,被200名英军重重包围,就在这关键时刻,19岁的小战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吹响了冲锋号,谁知,竟然吹去一个特等功...... 1951年年初的朝鲜釜谷里,零下二十多度的寒风裹着雪粒,砸在志愿军坚守的阵地上。7名战士缩在临时挖的掩体里,耳朵冻得发木,手里的枪早就打光了子弹,手榴弹也只剩最后两枚,连刺刀都有好几把崩了口。 他们是第39军116师347团7连的剩余兵力,身后就是志愿军的补给线,而眼前,200多名装备精良的英军正一步步缩小包围圈,坦克的履带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把这7个人“啃”掉。 就在这连呼吸都觉得费劲的时刻,19岁的司号员郑起突然抓起身边的冲锋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号嘴塞进嘴里,清亮又带着血腥味的号声瞬间划破了战场的死寂。 谁也没想到,这一通号吹完,不仅把英军吹跑了,还为郑起吹来了一枚特等功。 这处阵地原本不是7个人守的。几天前,7连奉命拿下釜谷里,这里是英军皇家来复枪团第1营的驻地,也是美军补给线的关键节点。 战斗打响时,全连100多人往上冲,子弹像下雨一样往阵地上落,英军的坦克更是把掩体炸得翻过来。打到第三天,全连就剩下这7个人,连长、指导员都牺牲了,现在负责指挥的是一个副班长。 郑起是司号员,原本不用冲在最前面,但前一天抢救伤员时,他的胳膊被弹片划了个大口子,现在还裹着渗血的绷带。 他怀里的冲锋号是全连的“信号旗”,进攻、撤退、集合全靠这玩意儿,之前好几次,就是他的号声把打散的战士重新聚到一起。 英军一开始没把这几个残兵当回事。他们仗着人多,还有坦克掩护,分三波往上冲。第一波冲上来时,志愿军战士用刺刀拼,有个战士的刺刀捅进英军身体里拔不出来,最后抱着敌人滚下了山坡。 第二波英军学乖了,躲在坦克后面扔手榴弹,掩体被炸毁了两个,又有一名战士牺牲。到第三波时,志愿军这边真的没辙了,子弹打光了,连石头都成了武器,副班长喊着“跟他们拼了”,正准备跳出去,郑起突然拉住了他。 郑起知道,现在冲出去就是送死,可阵地不能丢,身后的补给线一旦被断,前线的大部队就会断粮断弹。 他摸了摸怀里的冲锋号,号嘴还带着之前战斗时溅上的血渍,他想起连长牺牲前说的话:“号声在,阵地就在。” 其实按志愿军的条令,冲锋号只有在发起进攻时才吹,可现在这情况,哪还有兵力进攻?郑起也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窝囊地死了,哪怕用号声吓吓敌人也好。 他爬到掩体最高处,迎着英军的枪口,深吸一口气,把号嘴紧紧贴在嘴上。 一开始号声有点颤,因为胳膊上的伤口扯得疼,可吹着吹着,那股子不服输的劲上来了,号声越来越响,越来越亮,穿透了炮火声,在山谷里来回回荡。 阵地上的英军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们听不懂中国军队的号声,但之前跟志愿军交手的经历,让他们对这种尖锐的声音有了本能的恐惧。 因为每次这号声响起,志愿军就会像不要命一样冲上来,哪怕人少也能把他们的阵地撕开口子。现在雪天能见度低,英军看不清阵地上到底有多少人,只听见号声越来越急,以为志愿军的大部队要发起冲锋了。 英军军官喊了一声“撤退”,先头部队撒腿就往回跑,后面的人也跟着乱了,连坦克都调转了方向,生怕被包了饺子。就这么着,200多人的队伍,被一通冲锋号吓退了。 郑起吹完号,腿一软就坐在了雪地里,号管里都凝结了冰霜。他看着英军撤退的背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副班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反应过来,他们真的守住阵地了。 师里的首长听说了这件事,专门找郑起谈话,问他当时怎么想到吹号的,郑起挠挠头说:“我就想,哪怕死,也得让他们知道咱们志愿军不好惹。” 这枚特等功,郑起得的一点都不亏。在战争里,靠武器打赢敌人不稀奇,可像郑起这样,用一把没杀伤力的冲锋号,在弹尽粮绝的情况下击退数倍于己的敌人,保住关键阵地,这在整个朝鲜战争里都少见。 很多人说,是英军胆小,可其实不是——英军怕的不是号声,是号声背后那支敢打敢拼、永不放弃的志愿军队伍。 之前的战斗里,志愿军哪怕只剩一个人,也会抱着炸药包跟坦克同归于尽,这种狠劲早就刻在了英军的心里,所以听到号声,他们第一反应就是“不好,志愿军要冲锋了”。 郑起后来把那把冲锋号捐给了军事博物馆,号管上的凹痕还清晰可见,那是当年战斗时被弹片砸中的痕迹。 现在再看这件文物,没人会觉得它只是个乐器,它更像一面旗帜,记录着1951年那个雪天里,19岁的司号员用生命吹响的信念。 这场战斗也告诉我们,战争里的胜利从来不是只看兵力和武器,更看绝境里的那股子劲,只要这股劲在,哪怕只有7个人,也能顶住200人的进攻,哪怕只有一把号,也能成为最厉害的“武器”。
志愿军四任司令员,对整体战局影响最大的,是哪两位?“1951年4月13日,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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