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陈忠和的第一任妻子因被卷入火车下不幸而亡。3年后，陈忠和娶小自己11岁的女排姑娘李东红，就在两人准备结婚时，却遭到了女方父母的强烈反对。 陈忠和在厨房帮李东红剥蒜时，指尖沾着的蒜味突然让他想起 1995 年那个傍晚。 李东红第一次在他家做饭，也是这样的蒜香，混着番茄炒蛋的味道，让趴在桌边的女儿直咽口水。 谁能想到，三年前的漳州火车站，空气里弥漫的是铁锈和血腥气。 1992 年的那个午后，王莉莉背着陈忠和送的生日礼物背包，要去厦门出差。 背包上挂着女儿用彩绳系的小熊挂件，她出门时还捏了捏女儿的脸，说 “晚上给你带话梅糖”。 漳州火车站的广播刚报完车次，进站的火车就像头猛兽，勾住了背包肩带，把人瞬间拖进铁轨。 陈忠和接到电话时，正在训练馆给队员示范垫球动作。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他却听清了 “王莉莉”“出事了” 这几个字。 他扔掉手里的排球就往外冲，自行车骑到半路链条掉了，干脆光着脚跑，路上的石子硌得脚生疼也没感觉。 赶到站台时，天已经阴了。 警戒线围着的地方，那个熟悉的背包躺在铁轨边，小熊挂件上的血渍已经发黑。 有个工作人员说 “人当场就没了”，他没哭，就是站在那里，直到天黑才想起家里还有个等着妈妈讲故事的女儿。 陈忠和的日子，好像从年轻时就带着重负。 1984 年，他 23 岁，哥哥出车祸去世，三个侄子和大嫂全靠他。 那时他是女排陪练，工资不高，每月发下来先寄大半回家，自己啃着干馒头在训练馆泡到深夜。 队友劝他别太拼，他只说 “家里等着用钱”。 王莉莉走后的三年，他成了训练馆里最沉默的人。 队员们说陈指导眼里没光了，笑起来也带着点勉强。 1995 年，队里的李东红开始往他家跑。 这个比他小 11 岁的姑娘，拎着菜篮子进门，系上围裙就进厨房，炒的青菜带着锅气，女儿特别爱吃她做的鸡蛋羹。 她会帮陈忠和整理凌乱的宿舍，把脏衣服分类洗净，在他训练累了的时候递上一杯热茶。 有次他发烧到 39 度，躺在宿舍没人管，是李东红背着他去医务室，守了一夜，每隔两小时就换一次冰毛巾。 “陈指导，我想跟你过。” 那天李东红把一碗热汤面放在他面前，突然说。 陈忠和愣了半天，看着她眼里的认真，想说 “我配不上你”，话到嘴边却成了沉默。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 —— 二婚，带个孩子，还有瘫痪在床的母亲，怎么能耽误她？ 李东红的父母知道后，气得不行。 她爸把刚买的茶具摔了一地，骂她 “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去给人当后妈”。 她妈坐在沙发上抹泪，反复说 “他大你 11 岁，你图啥”。 可李东红第二天照样来，手里的菜篮子比平时沉了些，装着女儿爱吃的草莓。 1993 年清明，陈忠和带她去给王莉莉上坟。 细雨打湿了墓碑，李东红蹲下去，用手帕擦干净照片上的尘土，轻声说 “我会照顾好他们”。 陈忠和站在后面，突然想抽烟，打火机打了好几次才点着。 1995 年他们结了婚。 李东红怀孕时，正赶上陈忠和带队打比赛，她没跟他商量，自己悄悄去了医院。 这事儿瞒了三年，直到他翻旧物看到病历，抱着她半天没说话，只是反复摸她的头发。 当后妈不容易。 女儿起初不接纳她，把她买的新裙子扔在地上，她捡起来洗干净，第二天还是笑眯眯地给孩子梳辫子。 有天半夜孩子发高烧，陈忠和在外地，她背着孩子走了两里地去医院，守了一夜没合眼。 天亮时孩子烧退了，拉着她的手小声叫 “妈妈”，李东红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后来陈忠和带队拿了奥运冠军，站在领奖台上，他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李东红。 话筒里传来她的笑声，还有婴儿的啼哭 —— 他们的儿子刚出生没多久。 他突然想起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蹲在厨房给他下面，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头发上，金灿灿的。 这让我想起体操界的邹凯和周捷，也是教练和队员，年龄差不少，当初也有人不看好。 可人家现在过得挺好，周捷把家里打理得妥帖，邹凯能安心搞事业。 感情这事儿，外人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能互相扶持着走下去。 如今的陈忠和，退休后最爱陪李东红去菜市场。 她挑菜，他拎着袋子，偶尔为几毛钱跟摊主讨价还价。 女儿挽着李东红的胳膊，一口一个 “妈”，亲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在火车站站到天亮的男人，后来能有这样的光景。 生活有时候确实难，但熬过去，总会有甜的。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