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一位渔夫载着16名日军渡江。突然,他毫无征兆的撤下船桨,朝着江面纵身一跃,就跳入了湍急的江中。 陈根土后来总爱蹲在船头摸渔网。 网眼被江水泡得发涨,手指穿过时,像在数水里的沙子。 有人问他,这网能网住鱼,能网住当年的事不? 他不说话,把网往水里一沉,水花溅起来,打湿了裤脚。 1944年的秋天,衢江里沉了艘破渔船。 船板上全是补丁,最显眼的是船尾那块,用铁皮钉着,是当年被子弹打穿后补上的。 划船的人叫陈根土,他亲手把船推下河时,老婆在岸边抱着孩子哭,眼泪掉在江里,没起一点涟漪。 这事的根,在1942年春天就扎下了。 那天,陈根土上岸挖野菜,刚把铲子插进土里,就被十六个日本兵围住了。 他们用刺刀挑翻了船上的被褥,把孩子吓得哇哇哭,一个戴歪帽子的军官用中国话喊,要去安仁铺。 陈根土看着孩子冻得发紫的嘴唇,捡起地上的橹,点了点头。 船往江心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转魂坑”——那漩涡在水底下转,像个永远填不满的嘴。 突然,他唱起了渔歌,调子是爹教的,小时候在船上唱,鱼都爱往网里钻。 日本兵听不懂,有两个还跟着晃脑袋,枪托在船帮上磕出钝响。 船一点点偏过去,漩涡的吸力扯着船尾,像有只手在拽。 日本兵终于慌了,举着枪吼,刺刀在太阳底下闪得刺眼。 陈根土猛地停了唱,把橹往船板上一摔,朝着那些黄军装啐了口唾沫,纵身跳进江里。 江水像冰碴子,扎得他骨头疼。 他憋着气往岸边游,身后传来船翻的声音,还有日本兵的尖叫,像被扔进水的老鼠。 等他爬上岸,芦苇丛里的老婆抱着孩子,手里还攥着半块红薯干——那是前一天从逃难人那换的。 其实在这之前三个月,陈根土就跟日本人结下了梁子。 那会儿衢州城刚被占,城里闹鼠疫,他爹娘正月十五没的,坟上的土还软着。 他把家搬到船上,白天躲芦苇荡,晚上才敢出来撒网。 一个后半夜,对岸的枪声把他炸醒了。 扒着船帮一看,穿灰衣服的兵被追得退到江边,日本兵像黄乎乎的潮水涌过来。 兵们背靠着江开枪,有人倒下了,血淌进水里,把岸边的水染成了紫黑。 陈根土抓起船桨就冲过去,子弹在头顶“嗖嗖”飞,他只顾着把船往兵堆里靠。 一趟又一趟,胳膊肿得像发面馒头,衣服被血浸透,凉得贴在身上。 最后一趟往回划时,对岸“轰”地炸了,火光里,剩下的兵和日本兵抱成一团,像捆着的柴禾。 船被浪掀得直晃,他坐在船尾,眼泪掉在船板上,砸出小坑。 没了船之后,陈根土跟几个渔民凑到了一起。 白天躲着,晚上出来找落单的日本兵,用鱼叉捅,用石头砸,缴获的钢盔带回家当鸡食盆。 1944年衢州全被占了,他把那艘补了又补的船沉进江底,带着家人钻进山里。 山里老人说,阴雨天能听见衢江上传来摇橹声,一下一下,很匀。 抗战胜利后,陈根土回到江边,新造了艘渔船。 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撒网收网熟练得很,就是不唱渔歌了。 有人问为啥,他把网撒进江里,慢悠悠地说,忘词了。 那年头,这样的人不少。 1939年,江苏太湖的张老大给日本兵送粮,到湖心故意弄翻船,自己抱着木板游上岸,十几个日本兵喂了鱼。 山东十五岁的王小妹,假装给日本兵带路,把他们引进八路军的雷区,自己没回来。 他们没读过书,手里没枪,就是普通老百姓。 可被逼到份上,都敢把命豁出去。 有人问陈根土,当年跳江怕不怕。 他蹲在船头,摸了摸江水里的网,说,怕?怕就不跳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怕就不做,又岂会有我们现在的美好生活呢? 陈根土的故事,撕开了战争年代平民抗争的一角。 这类故事之所以动人,在于它跳出了宏大叙事的框架。 没有勋章加持,没有史书浓墨重彩的记录,却藏着民族最坚韧的筋骨。 就像衢江的水,平时温顺,遇巨石阻拦便生出穿石之力。 在今天看来,这不仅是个人勇气的体现,更印证了 “全民抗战” 的底色。 当普通人都愿以命相搏时,侵略者面对的从来不是孤立的对手,而是一个民族的集体意志。 这种藏在市井烟火里的骨气,才是最难征服的力量。 那么到最后,你们怎么看呢?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1942年,一位渔夫载着16名日军渡江。突然,他毫无征兆的撤下船桨,朝着江面纵身
语蓉聊武器
2025-09-10 10:3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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