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35岁农民，咳嗽10年，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咳嗽，“哇”的一声，一个黑色且带血的异物喷射出来，妻子将异物拿给医生看，不料，医生看完脸色大变，立马冲出病房报警。 高其煊这人，从小在滨州城里长大，家里开个小馒头铺，爹教他和哥哥揉面蒸馒头，日子虽苦但还凑合。1937年，日本兵进城，把铺子砸了个稀巴烂，爹护着面袋子挨了枪托，没熬过冬天。高其煊十七岁那年，拉着哥哥投了八路军，俩人熟悉城里巷子，就干起地下情报员的活。他常扮小贩，情报塞秤杆里，踩雪送到城外。一次被鬼子查岗，他把纸团吞肚里，在茅坑蹲两天才拉出来抄写再传。抗日那几年，他就这样东躲西藏，帮队伍传递消息。胜利后，他转入解放军，继续打仗。 1946年夏天，一场硬仗里，他当班长带队冲锋，子弹擦耳钻进胸里，卡在肺附近。野战医院条件差，取不出来，就这么留着。十年里，他回乡种地，胸口疼起来咳血丝，下雨天更折腾人。他试过土方子，用酒泡蜈蚣敷胸，皮肤烂了也没用。日子紧巴，他咬牙扛着，不去麻烦别人。 高其煊的咳嗽越来越凶，媳妇劝他去村卫生所，他总说老毛病，歇歇就好。1956年深秋那天，他在田边干活，胸闷得慌，咳得弯了腰，吐出一团黑血裹的东西。媳妇捡起一看，是颗铜弹头，没锈没弯，壳上有编号。她赶紧带他去卫生所，老医生拿弹头瞅了半天，手心出汗，想起公社会议上讲的治安事，得报公安。公安来了，坐在炕边问弹头来路，高其煊搓着手，说起旧事。那弹头是1946年打仗时留下的，卡肺里十年，咳出来算解脱。公安查档案，找到他名字，立功名单上有他，盖着章。弹头被收走，当文物存着。民政局上门慰问，带米面，他摆手说不用安排工作，种地就行。胸疤结了痂，咳嗽轻了，他继续下地干活。村里年轻人爱听他讲抗日事，他比划着说情报怎么传，子弹怎么卡住。晚年他评为残疾军人，日子平平淡淡，偶尔唱军歌。 高其煊家祖辈在滨州卖馒头，他小时候帮爹揉面，哥哥管蒸笼，铺子虽小，养家够用。日本兵1937年砸了铺子，爹倒地不起，他兄弟俩在坟前发誓抗日。加入八路军后，他专干交通员，情报藏秤杆，冒险送出城。吞纸团那次，拉出来抄写，继续传讯。1946年战斗，他冲在前，子弹钻胸，医院取不出。十年咳血，他用偏方试，酒泡虫子敷，没效。回乡务农，忍痛劳作，不求医。咳出弹头后，医生报公安，查出他功勋。弹头存武装部，他拒绝优待，坚持种地。村里人敬他，孩子听故事，他用棍子演示。晚年生活简单，评为甲等残疾，继续农活。 高其煊的经历从馒头铺开始，1937年铺子毁了，爹没了，他投军。情报员活险，吞情报拉出传。1946伤，弹头留体十年。咳出后，公安核实立功。民政慰问，他不要工作。疤好咳少，下地干。年轻人围听，他讲细节。晚年残疾军人，唱歌度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