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觉得挺不过这关了。春天来了,它刚发芽,时间不长枝头牙尖刚有新绿,被密密麻麻蚜虫包裹,糊死。 我在窗口看得清清楚楚,以为它闯不过这一关。 谁知一个夏天的风雨,冲刷尽那些蚜虫,在死去的梢尖下钻出新的枝丫,郁郁葱葱。 我在三楼办公,它的枝头也到了三楼。 这棵栾树树,是校园里其他栾树的种子,长成的。 我在三楼办公室待了三年,它也从二楼悄悄来到三楼。 明年送走这届孩子,它会超过三楼。 人这一辈子也是如此,总会遇到“密密麻麻”的蚜虫裹挟,忍耐住,只要向上的心不变,那些蚜虫,早晚会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 经过一冬,那枯死的枝丫,被北风吹落,明年春天,新的希望又在枝头抽出。
为什么美国禁止种植竹子?看完才知道,原来竹子这么可怕?那天我看了美国起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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