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式军队的军纪水平能有多低？孙传芳入浙江的时候，因为是客军入浙，所以特别强调了军纪，严令与民秋毫无犯，以获取浙江人民的好感。三令五申强调军纪，确实卓有成效：表现在他手下的军队基本只奸淫掳掠，但不轻易滥杀了…… 孙传芳生在1885年山东泰安一个普通人家，早年日子过得紧巴巴，他干脆去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念书，那儿第六期步兵科，他跟蒋介石一批，学射击战术啥的。1909年回国，投北洋军，从底层干起，在第二镇当军官，管士兵操练。1913年升长江上游警备总司令，在湖北沿江防卫，遇二次革命军起事，他带兵开火抓人。之后投湖北督军王占元，继续镇压地方闹事。1921年调闽粤赣边区督办，控福建南部，扩兵点将。1923年当福建军务督办，势力伸到闽浙，通过联姻稳住地盘。1924年江浙战争前，他手握数万兵，支持直系齐燮元，从福建北上，翻丘陵打仗，败卢永祥部，占杭州，建立五省联军基础，成北洋三大军阀之一，野心大，爱抢地盘。 孙传芳小时候穷，寄人篱下，投军后靠努力1904年去日本留学，1908年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回国历任北洋军各级职。1910年代，他参与剿灭白朗军，控长江流域。1920年代初，他从鄂援闽，占福建全省，当督军起点。1923年由闽入浙，三年内据五省，想夺中央政权，推倒段祺瑞，捧张謇。行事果断，贪权力扩张，常结盟稳位。北伐前，他自封五省联军总司令，纠合地方军阀，反奉战争驱奉军出苏皖。 1924年9月江浙战争打响，孙传芳从福建带兵北进浙江。作为客军，他反复叮嘱不扰民，博本地支持。部队名义上遵令，实际军容不整，像饥军花子军，穿短裤草鞋斗笠。进浙江后，士兵军纪松，抢掠常见，不给本地人好脸。虽严禁随意杀戮，避免事大影响声誉，但奸淫妇女和掠夺财物成常态。浙江士绅不满，却比其他军阀部队少屠戮，勉强视作宽容。孙传芳知情后，重申禁杀，士兵改只限于那些事。整个过程，军队表面克制，实质败坏，仅不滥杀算成效。 江浙战争中，孙传芳联齐燮元，乘机攻浙江，败卢永祥，收编近五师浙军，成东南实力军阀。士兵入浙，军纪问题突出，抢东西打人常见，但不轻易杀人，算他强调军纪的结果。北洋军阀时代，军纪低普遍，像张宗昌部买东西不给钱，砸戏院闹事，士兵外出打架，官长护短。孙传芳部队类似，进村杀猪宰羊，翻箱倒柜，村庄鸡飞狗跳。虽下令约束，实际自欺欺人，士兵胡作非为家常便饭。 孙传芳入浙时，部队行军宿营，商会供吃喝，士兵白拿不给钱。战时进热河，村庄百姓逃光，士兵任意拿东西，吃不到肉就责骂。类似情况在孙部也发生，军纪低到三光二翻一空，把猪羊鸡吃光，东西拉光，门窗烧光，翻箱挖地，房空荡荡。孙传芳严令不扰民，却只防滥杀，允许其他事，显示旧军队底线多低。 江浙战争胜后，孙传芳稳东南五省，1925年自封五省联军总司令，扩张野心。10月反奉战争，率军北上，短暂占部分地盘。1926年北伐军起，他部在江西败北，南昌失守，部队溃散。1927年初，浙江福建陷落，他逃北方投张作霖，重组残部。1928年后隐天津租界，皈依佛教，每日诵经避世。 孙传芳后期投奉系，合力南伐，对付革命军，但势衰。北伐中，他部主力消灭，占南昌九江后又丢福建浙江。逃北后，隐居天津，1935年11月13日在居士林佛堂参加法会被施剑翘枪杀，为父施从滨报仇。她被捕后获释。孙传芳毙命，终年50岁。 北伐战争中，孙传芳不救老上司吴佩孚，任其败，自成一派。1926年天津会议，他与张作霖张宗昌勾结，弥合矛盾，合力对付北伐，却失败。隐居后，生活低调，诵经度日。遇刺时，在佛堂中枪，细节显示历史恩怨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