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地主徐裴章被判死刑,行刑时,他已经绝望,谁知地委书记却派人送来一封信

山河蕴含力量 2025-08-18 17:40:11

1951年,地主徐裴章被判死刑,行刑时,他已经绝望,谁知地委书记却派人送来一封信:“徐裴章对革命有功,枪下留人!”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51年安徽宿松县的刑场上,阴云压得人喘不过气。五十多岁的地主徐裴章跪在泥地里,破棉衣裹着发抖的身子。 枪栓拉响的金属撞击声让围观人群瞬间屏息,几个孩子被大人捂住了眼睛。徐裴章眼前蒙着黑布,只觉得浑身冰凉,心想这辈子的路算是走到头了。 突然一阵马蹄踏碎死寂,人群被撞开道缝。一个干部模样的人高举信封冲进来,嘶哑的喊声扎进所有人耳朵:“枪下留人!地委急令!” 县委书记展开信纸,短短一行字像炸雷:“徐裴章对革命有功,立即停刑!” 枪口应声垂下,徐裴章瘫软在地,蒙眼的黑布被泪水浸透。刑场哗然,刚才还高喊口号的村民全懵了—这恶霸地主怎么眨眼成了功臣? 1946年中原突围的血战里,国民党三十万大军把鄂东独立第二旅逼入绝境。政委张体学和政治部主任赵辛初带着最后二十名战士拼死突围,最终弹尽粮绝。 两人浑身是伤逃到宿松地界时,身后悬赏告示墨迹未干:“活捉共匪干部,赏十万大洋!” 赵辛初突然想起哥哥提过个人:宿松县田粮处任职的徐裴章。虽是个穿绸缎的地主,却常私下骂国民党腐败。走投无路的雨夜,两人翻进徐家高墙。 当浑身血污的“通缉犯”站在面前时,徐裴章瞳孔猛缩。墙上就贴着悬赏令,眼前两颗人头够买半条街铺面。他牙关一咬,拽起二人藏进柴房,转身对管家吼:“我病了,天王老子来也不见!” 接下来三天像在刀尖上跳舞,徐裴章亲自送饭换药,把带血的绷带塞进灶膛。搜查队砸门时,他裹着棉被装伤寒,咳得搜查官直捂鼻子退避。 等风声稍松,他咬牙烧掉地契账本,这些要落到国民党手里全是铁证。最后托商会老友弄来通行证,把张、赵扮成商客,半夜亲自赶牛车送出封锁线。 临别只说了句“保重”,连对方全名都没问。回家就把二人留下的军装枪支埋进菜地,对妻儿也绝口不提。 1951年土改风暴席卷宿松,当徐裴章被押上公审台,台下“打倒恶霸”的声浪淹没了他辩解。佃农控诉他强占田地、放印子钱逼死人命。 他低头听着,始终没提1946年那个雨夜。直到死刑判决书按上手印,他想着后院菜园里的旧军装,苦笑着摇头:“埋得那么深,挖出来谁还信?” 转机来得意外,在湖北当省长的赵辛初听下放干部闲聊宿松要处决地主,名字耳熟得心惊。他连夜联系已是地委书记的张体学,两人急电查询,确认正是救命恩人。 张体学抓过信纸的手直抖,墨迹未干就派人飞马奔赴刑场。宿松县委半信半疑派人去徐家后院挖,锄头下去三寸,霉烂的军装残片和通行证碎片重见天日。物证送公安部鉴定后,死刑改判十五年劳改。 劳改农场的徐裴章成了“怪人”,白天埋头理账目,合作社的进出粮被他算得分毫不差。夜里读《毛泽东选集》,书页边写满小字。 有次批斗会念他抗战时捐粮的记录,台下老战士突然插话:“当年我家逃荒,他也开过粮仓。”满场静默中,有人轻轻点头。 后来平反时政府要补偿,白发苍苍的老人直摆手:“当年救人时没图报答,如今活着看到太平世道,够了。” 村里娃娃最爱钻他小屋听故事,讲中原突围的惊险处,老人眼里突然闪起光:“知道带兵突围的张政委后来咋样了?”得知张体学当上“布衣省长”、赵辛初做了粮食部长,他笑得缺牙的嘴都合不拢。 菜园埋枪的地主与刑场获救的囚犯,两个身份在徐裴章身上撕扯半生。 当年刑场上的少年围观者已成老汉,有次和人唠嗑时咂嘴:“要说剥削,他收租比邻村李阎王轻三成;要说功劳,没他那车粮食,区小队早饿散了。” 历史像条河,把功过是非的泥沙都冲淡了,唯有人性那点光,隔多少年还亮着。 信息来源: 安徽省档案馆藏《1951年镇反运动特殊案例处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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