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陆小曼在昏睡中,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她微微睁开双眼,对赵清阁笑着说:“我看见志摩了。”赵清阁俯下身子,询问她:“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昏暗的病房里,氧气管发出轻微的嘶嘶声,窗外上海的夜色被霓虹灯割得支离破碎。陆小曼躺在病床上,瘦削的手指攥着被角,胸口起伏像被无形的手按住。她突然睁开眼,目光穿过天花板,虚弱却坚定地对身旁的好友赵清阁说:“我看见志摩了。”那一刻,病房仿佛凝固,连空气都屏住了呼吸。赵清阁俯身轻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可陆小曼只是笑了笑,像是抓住了某条久违的线索,眼神里透出一丝释然。几天后,她在昏睡中扯下氧气管,悄无声息地走了。这一笑,成了她留给世间的最后画面,也成了无数人追忆她与徐志摩那段跌宕爱情的引子。她的故事,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她为何在生命的尽头,仍然呼唤那个早已逝去的名字? 1919年的北京,外交部的舞会上,19岁的陆小曼一袭旗袍,步态轻盈,法语流利地在宾客间穿梭,翻译文件,应对自如。她是上海名门之女,父亲陆建三在财政部任职,家境优渥。从6岁进入北京师大附小,到13岁入读法国圣心学堂,她精通法文、绘画、钢琴,舞姿翩若惊鸿。胡适曾戏称她是“北平不得不看的风景”。追求者络绎不绝,但父母为她选定了王庚——一位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王庚出身官宦之家,留美归来的西点军校高材生,与艾森豪威尔同窗,26岁便在北洋政府陆军部任职,风头正劲。1922年,两人在北京海军俱乐部举办盛大婚礼,陆小曼穿上定制的礼服,笑靥如花。然而,婚后的生活却像一幅未完成的画。陆小曼住进洋房,穿金戴银,出入社交场合,但王庚是个工作狂,忙于公务,常把妻子留在空荡荡的大宅。她曾在一封信里写道:“我像只被困的金丝雀,窗外是春天,我却听不见鸟鸣。” 这段婚姻的裂痕,在1924年被彻底撕开。王庚调任哈尔滨警察厅长,临行前托好友徐志摩照顾妻子。这个决定,像点燃了一根导火索。徐志摩,刚刚与原配张幼仪离婚,又因追求林徽因未果而心灰意冷。他与陆小曼初见于北京的文艺沙龙,两人谈诗论画,从雪莱到泰戈尔,彼此的才情像火花般碰撞。徐志摩在日记里写道:“她的眼神像星,点亮了我沉寂的夜。” 频繁的接触让两人情愫暗生,但也引来了流言蜚语。 王庚闻讯后,写信给陆小曼:“若你心属他人,我不阻拦。”他甚至亲赴上海,试图挽回,却只换来陆父的斥责。最终,他选择了放手,签下离婚协议,叮嘱徐志摩:“望你始终专一待她。”这份宽容,让陆小曼的决定显得更加沉重。她曾对友人说:“我推开了一扇门,却不知门外是天堂还是深渊。” 1926年10月3日,北京北海公园,200多位宾客云集,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婚礼盛大而充满争议。胡适主持,赵元任、陈寅恪、金岳霖等名流到场,场面热闹非凡。然而,证婚人梁启超却让全场鸦雀无声。他站在台上,目光如刀,直斥徐志摩:“你性情浮躁,学无所成,用情不专!”又转向陆小曼:“你放纵任性,终将害人害己!”他甚至警告:“希望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结婚!” 这番训词,像是对两人婚姻的预言,也让宾客们面面相觑。 婚后,陆小曼与徐志摩迁往上海,租下三层洋房,雇佣司机、厨师,生活奢华。她爱美,旗袍常换,宴会不断,医药费更是惊人。徐志摩为维持家用,在五所大学兼课,月入600大洋仍捉襟见肘。陆小曼的健康每况愈下,胃痛、神经衰弱缠身,名医翁瑞午建议她吸食鸦片镇痛。她沉迷其中,徐志摩苦劝无果,两人争吵渐多。一次,她摔碎茶杯,喊道:“你若真爱我,为何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我?” 1931年11月17日,夫妻俩因鸦片问题大吵一架。陆小曼赌气说:“你走吧,永远别回来!”两天后,徐志摩为省路费,搭乘免费的“济南号”邮政飞机北上,准备参加林徽因的讲座。飞机在济南坠毁,34岁的他当场遇难,身边只留下一幅陆小曼的山水画长卷。噩耗传来,陆小曼瘫倒在地,泣不成声:“我不杀志摩,志摩却因我而死!” 徐志摩去世后,陆小曼的世界坍塌了。徐父怒斥她为“凶手”,朋友疏远,经济来源断绝。她搬出洋房,住进简陋的四明村小屋。翁瑞午以“照顾”之名走近,陪她吸鸦片、游玩,甚至同居。这段关系引来非议,友人劝她:“志摩尸骨未寒,你怎能如此?”她却叹息:“我命该如此。” 1956年,陈毅推荐她进入上海文史馆,月薪80元。她开始埋头作画,花鸟、山水,每一笔都带着克制与坚持。她的画作在市面流传,灵气不减当年,但生活却愈发清苦。衣柜里找不到一件体面的衣服,咳嗽夜夜折磨,她却从不抱怨。友人赵清阁回忆:“她画画时,眼神像个孩子,专注得忘了病痛。” 1965年,肺气肿恶化,陆小曼住进华东医院。病榻上,她常梦见徐志摩,喃喃自语:“我们快重逢了。”临终前,她请求与徐志摩合葬,却被徐家拒绝:“她害死志摩,休想合葬!”火化后的骨灰无人认领。 她追逐热烈的爱,最后却在冷眼与孤寂中落幕。
1965年,陆小曼在昏睡中,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她微微睁开双眼,对赵清阁笑着说:
安然浅笑笑
2025-08-18 14: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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