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僧衣搂姑娘，佛祖吓得跳高墙。 边上卖香烛的王大爷直咂嘴："这哪是和尚？比我闺

穿着僧衣搂姑娘，佛祖吓得跳高墙。 边上卖香烛的王大爷直咂嘴："这哪是和尚？比我闺女追偶像剧还疯魔！上个月还见他在斋堂偷喝白酒，说'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前儿个又看见他蹲厨房啃烧鸡，鸡骨头扔得满青砖地都是。"我咬了口煎饼，油星子溅在石凳上——那凳子还是前年庙会时香客凑钱修的，刻着"积善成德"。 后院茅房里，小沙弥明心蹲在坑边搓手。我问他："看见你们师父这模样，你愁不愁？"小和尚头都没抬："愁！昨儿个我还替他补了件破了洞的袈裟，针脚密得能过水。今早他说要穿那件绣金线的，说'显得有排面'。"风卷着银杏叶扑在他脸上，他抹了把脸："师父还说，现在年轻人就爱看这个，多拍两条视频，香火钱能多收三成。" 可您猜怎么着？前儿我去庙里还愿，正撞见那和尚蹲在台阶上啃烤肠。边上围了一圈举手机的香客，有个大姐喊："大师，来段'酒肉穿肠过'的说唱呗！"他抹了把嘴上的番茄酱："成！'左手鸡腿右手妹，佛祖见了直犯困；香火钱来咱不拒，快乐才是真道理！'——得嘞，给大伙儿乐呵乐呵！"底下掌声哗哗的，比我去年在夜市听二人转还热闹。 可您说这事儿玄乎不？上个月我陪亲戚去医院，隔壁床住了个出家多年的老师傅。人家每天四点起诵经，素斋吃得比白水还清苦，床头摆着《金刚经》都翻卷边儿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他合上经书跟我唠，"把修行当拍段子，把清规当搞笑素材。佛祖要是会刷短视频，怕不是得把手机摔了。" 要说最无奈的还是庙里的老住持。我上周去库房找他，见他对着功德箱直叹气。箱子里一沓沓钞票，最上面压着张纸条："师父莫怪，我们这是帮您拉流量。"老住持摸了摸念珠："流量能渡人吗？当年我在终南山挑水，冬天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可心里踏实啊。"他指节敲了敲功德箱："这钱再多，能买回个正经修行不？ 您再看那墙根儿的流浪猫，蹲在和尚的袈裟旁舔爪子。猫哪儿懂什么清规戒律？它就知道，这和尚兜里有鱼干，比天天念经的老和尚大方多了。可等哪天鱼干吃腻了，姑娘跑了，香火钱不来了——他蹲在门槛上啃馒头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