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21岁的女战士莫林被活埋前,敌人竟突然问:“你认识莫林吗?”,莫林一听两眼发光,有救了!她连忙说:“那个老太婆嘛,我认识她啊,性格古怪的很!” 泥土已经埋到了膝盖,冰冷的湿土顺着裤管往上爬,莫林的牙齿却咬得更紧了。三天前她在镇上给游击队送电台零件,刚把油布包塞进砖窑缝,就被埋伏的伪军按在了地上。 领头的刀疤脸搜遍她全身,只找到半块没吃完的窝头,骂了句“穷酸丫头”,却没发现她藏在发髻里的密码纸条——那是她用糯米浆糊粘在头皮上的。 审讯室里的灯晃得人睁不开眼。刀疤脸把烧红的烙铁往桌上一摔,火星溅到莫林手背上,烫出个水泡。 说!你是不是莫林?”他吼得嗓子发哑,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纸条,是叛徒招供的,只写着“联络员莫林,近日在砖窑附近活动”。他们压根不知道莫林长什么样,只从村民嘴里套出“常穿蓝布褂子”,这在村里一抓能抓出十几个。 莫林疼得浑身发抖,却盯着烙铁笑:“长官,我叫二丫,给地主家放牛的,哪知道什么莫林?”她故意把话说得结结巴巴,眼角余光瞥见刀疤脸身后的伪军在撇嘴——这些人平日里欺负百姓还行,真遇上硬骨头就慌了。 酷刑用了一轮又一轮,鞭子抽得她后背血肉模糊,灌辣椒水呛得她差点断气,可她连“莫林”两个字的音都没漏。 刀疤脸没了耐心,傍晚时把她拖到村西的乱葬岗,挖了个一人深的土坑,让两个伪军把她推了进去。“最后问你一次,认不认识莫林?”他举着枪,枪管抵着莫林的额头。 莫林当时已经快昏过去了,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电台零件还在砖窑,明天游击队来取,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突然听见“莫林”两个字,她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清醒——这名字是组织给她的代号,除了队长和三个联络员,没人知道她就是莫林。 村民们只见过她扮成货郎婆时的样子,那时她脸上抹着灰,裹着老花镜,说话故意佝偻着背,大家都笑说“这老婆子怪得很”。 “那个老太婆嘛,我认识她啊,性格古怪的很!”莫林故意提高声音,还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前几天还在砖窑那边转悠,跟个疯婆子似的,见了人就问‘有没有废铜烂铁’,谁知道她要干啥!” 刀疤脸愣了一下,扭头问旁边的伪军:“砖窑?咱们搜过了,没见人啊。”莫林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接话:“她精着呢! 我瞅见她往窑顶的破洞里塞了个布包,说不定是偷来的东西藏那儿了。”她故意说错位置——真正的零件藏在东墙第三块松动的砖后,窑顶的洞是她早就观察好的“陷阱”。 “停下!”刀疤脸突然喊住填土的伪军,“把她拉上来!要是真能找到莫林,算你立功!”两个伪军不情愿地把莫林拽出来,她的裤腿已经和泥土粘在了一起,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却死死盯着砖窑的方向——只要他们去搜窑顶,游击队明天就能安全取走零件。 往砖窑走的路上,莫林故意走得很慢,嘴里絮絮叨叨地编“老太婆”的事:“她左眼角有颗痣,走路一瘸一拐的,上次我还看见她跟卖烟的老王头吵架……”说得有鼻子有眼,连刀疤脸都皱着眉点头,好像真见过这么个人。 到了砖窑,伪军们举着枪围过去,刀疤脸冲莫林吼:“指给我看!洞在哪儿?”莫林抬手往窑顶指,眼睛却瞟向远处的高粱地——那里有个草垛,是她和游击队约定的紧急联络点,只要她今天没回去,明天拂晓就会有人来查看。 就在伪军爬上窑顶的瞬间,莫林突然往高粱地方向狂奔。刀疤脸骂了句“妈的上当了”,枪响了,子弹擦着她的耳边飞过。 她一头扎进一人多高的高粱秆里,任凭身后的吼声和枪声越来越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从草垛里摸出藏好的短刀,朝着游击队根据地的方向走去。 后来游击队果然在砖窑东墙找到了零件,而刀疤脸的队伍在窑顶搜了半天,只翻出个破布包,里面装着几块石头——那是莫林早就备好的“障眼法”。 没人知道那个差点被活埋的“二丫”就是莫林,就像没人知道,21岁的她,早就把“活下去”和“完成任务”拧成了一股绳。 绝境里的智慧,从来都不是凭空来的。那是无数次在刀尖上行走练出的敏锐,是对任务的执念撑出的冷静,更是知道“身后有要保护的人”时,才敢赌上性命的勇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1年,21岁的女战士莫林被活埋前,敌人竟突然问:“你认识莫林吗?”,莫林一
史海沉钩
2025-08-17 00:4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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