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8月,蒋经国的私人医生程寿山为蒋经国量血压,量完后吓了一跳,蒋经国的血压居然只有正常人指数的一半,他立刻向蒋经国医疗小组的召集人报告,然后连忙把蒋经国送往“荣总”急救。 聊到他的病,就不能不提他的“嘴”。蒋经国是出了名的爱吃甜食,这毛病说来也巧,遗传自他母亲毛福梅。在那个年代,糖尿病不像现在有这么多特效药,主要就靠管住嘴。一开始,他还挺听话,每天去士林官邸给老先生请安,顺道就让护士抽血、打胰岛素,坚持了好些年。 可到了70年代,他权力越来越大,压力也跟着水涨船高。人一累,就想找点东西慰藉,甜食就成了他的“解药”。医生跟在屁股后头劝,少吃点心,少喝加糖豆浆。他呢,嘴上答应,一扭头,该吃吃该喝喝。用他的话说:“病情要让医生来控制,但是他吃什么还是自己说了算。”这话听着挺霸气,其实透着一股子无奈和倔强。身边的工作人员没辙,试着用代糖给他做点心,他尝一口就嫌味道不对。有时候半夜还想吃冰淇淋,那玩意儿对他来说跟毒药差不多,可他就是要吃,谁也拦不住。最后,连医生都只能妥协:吃吧,吃完再打针补救。 这种“放纵”,最终是要身体来买单的。 到了80年代,并发症一个接一个地找上门。眼睛看不清了,肾也出了毛病,最惨的是两条腿,肌肉慢慢坏死,最后只能靠轮椅代步,连上厕所都需要人搀扶。为了保住视力,他得长期吃类固醇,这药副作用又大,搞得他食道过敏。 有意思的是,这过敏还挑日子,专在每周三他主持国民党中常会的时候发作。可见,精神压力这东西,真是能要人命的。他每次开会前,都得在休息室的床上躺半天,攒足了力气,才能勉强到台上讲几句话。他怕外界看出他身体不行了,影响政局,所以就算病成这样,也得硬撑着去办公室“打卡上班”。 这种硬撑,在1988年1月13日到了头。 那天早上,他醒来就觉得不舒服,恶心想吐。到了中午,突然间猛地咳,大口大口的血从嘴和鼻子里喷出来,人一下就昏死过去。医生们围着他抢救了两个多小时,各种法子都用尽了,还是没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儿子蒋孝勇从外面赶回来,看到父亲被插着管子抢救,浑身痛苦的样子,心都碎了。他跪在床边,给父亲磕了三个头,然后哭着对医生说:“不要再救了。”他知道,再折腾下去,只是让父亲多受罪。 一个时代的强人,就这么走了。 他这一走,留下的不光是未竟的政治事业,还有一大堆谜团和遗憾。官方说法是死于糖尿病并发症,可很多人不信。毕竟,他去世前几天还在处理公务,看起来不像马上要不行了的样子。于是,各种猜测就来了。 有人说,他是被“气死的”。那会儿的台湾,风起云涌,各种政治势力斗得厉害,他夹在中间,压力山大。也有人觉得,是长期吃类固醇惹的祸,那药伤肠胃,导致了最后的胃出血。当然,这些都是猜,没有铁证。但这些猜测,恰恰说明了他晚年处境的复杂。 而他留下的最大遗憾,可能就是“回家”。 如今蒋经国先生离世快38年,可他和他父亲蒋介石的灵柩,至今还停放在台湾桃园的慈湖。这事儿,成了蒋家后人心里头一个怎么也解不开的疙瘩。 他去世后,儿子蒋孝勇接过了“两蒋移灵”这根接力棒。为了这事,1996年,已经查出食道癌晚期的蒋孝勇,拖着病体回到了大陆。他没去别的地方,直奔老家浙江奉化溪口。 站在祖宅前,走在去往祖母墓地的山路上,这位在台湾长大的“蒋家第三代”,情绪彻底绷不住了。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爬几步台阶就要喘半天。有人想用轿子抬他,他摆摆手拒绝了,说:“四十多年就来了这一回,我得自己走上去。”那种近乡情怯和血脉里的牵绊,在那一刻,比什么都有分量。 回到台湾,蒋孝勇想趁热打铁,把移灵的事办了。他开了记者会,话说得很恳切:“我的父亲、爷爷临终前提出葬回大陆,这是人之常情。”可那时候,李登辉当政,搞“去蒋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两蒋”风风光光地归葬大陆?这事儿就这么被卡住了。 没过多久,1996年底,蒋孝勇就病逝了。第二年,他叔叔蒋纬国也走了。家里的主心骨一倒,移灵的事,更是遥遥无期。 如今,快四十年过去,两岸关系几经浮沉,慈湖的灵柩依旧静静地停放着。这件事,早就不单是蒋家的家事了,它成了一个历史符号,一个关于“根”与“归宿”的时代注脚。
1987年8月,蒋经国的私人医生程寿山为蒋经国量血压,量完后吓了一跳,蒋经国的血
原上花绽放
2025-08-16 14: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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