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8岁的高晓松在街头遇见算命先生,他问:“我什么时候死?”算命先生说

先锋谷影视娱评吖 2025-08-16 10:25:46

1998年,18岁的高晓松在街头遇见算命先生,他问:“我什么时候死?”算命先生说:“35岁。”于是高晓松在34岁最后的一天来到五台山,果然发现了一件惊险的事。

1987年的夏天,18岁的高晓松攥着清华大学录取通知书,在青岛栈桥边,遇见了那个改变他半生的算命先生。

“你命中有三重劫,”算命先生盯着他的手掌,“第二劫在35岁。”

高晓松当时正沉浸在“清华才子”的光环里,听到“35岁死劫”的说法,笑得前仰后合:“老先生,我可是学理工科的,您这封建迷信对我没用。”

那时的他不会想到,这个预言会像一根无形的线,在17年后将他拽到五台山的悬崖边。

从《同桌的你》火遍全国,到创办麦田音乐,再到成为《奇葩说》导师,高晓松的人生顺风顺水,直到2004年11月13日——他34岁的最后一天。

“那天早上起来,右眼皮跳得厉害,”多年后他在访谈中回忆,“工作室的咖啡机突然坏了,电脑也死机三次,连司机都在四环上追尾。我突然想起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浑身发冷。”下

午三点,他推掉所有工作,买了张去五台山的车票。

五台山的夜来得格外早。

晚上七点,高晓松踩着齐膝深的雪,终于爬到五爷庙门口。

他跪在蒲团上,声音带着哭腔:“我今年34岁,明天就是算命先生说的坎。我不怕死,但我女儿才3岁,她不能没有爸爸。”

唱完戏,他把身上所有现金塞进功德箱。

离开五爷庙时,雪下得更急了。

意外发生在车子发动的瞬间。高晓松刚拧动车钥匙,车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前滑去。

他大喊着扑向驾驶位,却发现手刹杆软绵绵地垂着,早已锈死。

窗外的雪片变成了模糊的白线,悬崖边缘的警示桩飞速逼近。

“当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算命先生说的真准。”高晓松后来回忆,“我甚至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是那种金属的腥味,混着雪水的冷。”

千钧一发之际,后排的导游小伙突然暴起。

这个叫阿杰的19岁少年,像只敏捷的豹子越过座椅,一脚将刹车踏板踩到了底。

刺耳的摩擦声中,吉普车在距离悬崖半米处戛然而止。

三个人僵坐在车里,听着彼此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后来高晓松才知道,阿杰是五台山脚下的孤儿,那天本已下班,却因“看他面相不善”特意留下护送。

回到北京后,高晓松做了三件事:

第一,他把工作室的所有合同重新审视了一遍,推掉了80%的商业活动:“以前总想着‘等我有钱了再陪家人’,现在才明白,钱永远赚不完,但家人的笑容是限量版。”

第二,他在郊区买了栋带院子的房子,亲手种了20棵银杏树:“每年秋天,叶子黄得像金子,我就带着女儿在树下捡叶子。”

第三,他开始定期去医院做义工,给癌症患儿弹吉他:“有个叫小雨的女孩,化疗后头发都掉光了,却总说我唱得比周杰伦好听。她走的时候,我抱着她冰凉的手,突然懂了:活着,就是要给别人的生命添点光。”

2011年酒驾入狱时,高晓松在看守所写下《昔年种柳》的歌词:“曾以为生命是场漫长的马拉松,后来才发现,它不过是悬崖边的一次急刹车。”出狱后,他拒绝了所有高价商演,转而投身公益,发起“音乐教室”计划,为偏远山区的孩子送去乐器和希望。

如今的高晓松,依然会在每年11月14日(他的生日)去五台山。

他不再求神拜佛,而是带着女儿在五爷庙前种树。“我要让她知道,”他摸着小树的枝桠说,“生命就像这些树苗,总要经历风雪,才能长得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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