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635年,皇太极下令扒光亲姐姐莽古济的衣服,并且让刽子手处以凌迟极刑。每剐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8-16 09:36:20

公元1635年,皇太极下令扒光亲姐姐莽古济的衣服,并且让刽子手处以凌迟极刑。每剐一刀,削下一片肉,就会有一声痛苦的惨叫响彻云霄,足足剐了3600刀,莽古济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刑场设在盛京八门之外的荒地上,冻土被前夜的雪浸得发黏。莽古济被拖拽着走过雪路时,脚踝在冰碴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留下歪歪扭扭的红印。她曾是后金最尊贵的公主,阿巴亥活着时,总爱牵着她的手在八角殿的回廊上散步,说她笑起来像草原上的向日葵。可此刻,那件象征身份的凤凰锦袍被撕扯成碎片,风灌进单薄的里衣,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围观的女真百姓都低着头,没人敢抬头看。他们记得这位“哈达公主”当年远嫁时的风光——三百匹骏马开路,陪嫁的牛羊能从赫图阿拉排到哈达城。那时候的莽古济,坐在装饰着孔雀翎的马车里,掀开帘子对路边的孩童笑,银饰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谁能想到,二十年后,她会以这样屈辱的姿态,被自己的亲弟弟送上刑场。 刽子手是从关内请来的老手,据说剐过刘瑾,刀工精准得能数清肉片的纹路。他提着刀走到莽古济面前时,看见她死死咬着嘴唇,血珠从嘴角渗出来。“公主,忍着点。”他低声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话音刚落,第一刀已经下去,带起的血珠溅在雪地上,像朵骤然绽开的红梅。 惨叫声刺破云层时,皇太极正在八角殿里磨腰刀。刀刃在青石上蹭出沙沙的声响,他想起小时候,莽古济总把自己的糖葫芦分给她吃。那时候父亲努尔哈赤还在,哥哥褚英没被处死,弟弟多尔衮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小不点。他们在篝火旁听萨满唱歌,莽古济会把暖和的狐皮盖在他腿上,说“十二弟身子弱,别冻着”。 第二十刀下去时,莽古济已经喊不出完整的声音,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气音。她的目光越过人群,望向盛京皇宫的方向。那里有她的两个女儿,大女儿嫁给了代善的儿子岳托,小女儿还在宫里学刺绣。前几日狱卒来送饭,说小女儿托人带了句话,问“额娘什么时候回家”。她当时没敢哭,怕眼泪冻在脸上。 刑场边的旗杆上,挂着莽古尔泰的头颅。她的亲哥哥,半个月前因为“谋逆”被赐死,尸首扔在乱葬岗喂了野狗。皇太极说,莽古济是同谋,说她曾给莽古尔泰送过一把镶金的匕首,说那是他们约定起事的信物。可只有莽古济自己知道,那把匕首是母亲孟古哲哲的遗物,她只是想让哥哥留个念想。 太阳爬到头顶时,刽子手的额头上渗了汗。他已经数不清割了多少刀,只觉得眼前的人渐渐没了动静,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围观的人群里,有个老嬷嬷突然哭出声——她是当年给莽古济接生的接生婆,还记得小公主刚落地时,哭声响亮得能震碎窗纸。 皇太极终究没来刑场。他在殿里翻着莽古济小时候的画像,画里的女孩梳着双丫髻,手里举着朵山丹丹花。画师特意把她的眼睛画得很大,像极了孟古哲哲。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你姐姐性子烈,但心善,将来要多护着她。”护着她?他如今却亲手把她送上了剐刑架。 最后一刀落下时,风突然停了。雪地上的血迹已经冻成了暗红色,像块巨大的伤疤。刽子手收起刀,对着莽古济的尸身作了个揖——这是他的规矩,不管对方是谁,走完这最后一程,总得敬三分。 消息传到宫里时,小女儿正在绣一只凤凰。丝线突然从手里滑落,她抬头望着窗外,看见一群乌鸦从天上飞过,呱呱的叫声让人心里发紧。乳母赶紧把她搂在怀里,说“公主别怕,只是起风了”。可她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永远地离开了。 这场酷刑成了后金开国史上最刺眼的一道疤。后来的史书里,只说莽古济“谋逆伏诛”,却没人提她曾为了部落联姻,嫁给自己不爱的人;没人提她为了救岳托,跪在皇太极面前磕破了头;更没人提她临死前,还在念叨着“别伤着我弟弟”。 权力场里,亲情从来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皇太极用3600刀,斩断了最后一丝姐弟情分,也斩断了女真部落里最后一点温情。从那以后,八角殿里的篝火再也没旺过,人人都低着头走路,生怕下一个被推上刑场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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