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万物:水缸里的甜蜜乌龙
封家小院的清晨总伴着挑水声,可这天的宁静却被大脚爹炸毛的喊声打破。“这缸水咋一股子脂粉味?!”老爷子眯着眼睛围着水缸打转,山羊胡都气得直抖,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绣绣站在一旁红了脸,手指绞着衣角不敢吭声。谁能想到,大脚前晚兴冲冲说“咱家水缸够大,给你当澡盆”时,那口装着全家饮水的缸,会成今日的“祸端”。她记得大脚挑水时额角的汗珠,记得他偷偷塞来香胰子时的憨笑,那份把粗陋日子过出甜意的贴心,此刻却成了让公公跳脚的“罪证”。
大脚气喘吁吁从田里跑回来,见爹叉着腰要掀缸,赶紧拦在中间打圆场:“爹,是我没说清!我这就把水淘干净,再挑十担新水来!”可老爷子梗着脖子不依:“这缸沾了荤气,以后咋喝水?”
院子里鸡飞狗跳的吵闹声里,绣绣看着大脚挠头哄爹的样子,又羞又暖——这粗粝日子里藏着的笨拙温柔,哪怕裹着点乌龙,也甜得让人心头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