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少将被汉奸抓捕欲处决,其妻求救潘汉年,潘:通知日本人救人 “1939年2月的

历史也疯狂了 2025-08-15 22:18:30

国军少将被汉奸抓捕欲处决,其妻求救潘汉年,潘:通知日本人救人 “1939年2月的一个雨夜,快去电岩井英一!”潘汉年把纸条塞到马景星手里,只说了这一句便转身出了咖啡馆。短短十来个字,却改写了一条人命、也搅动了上海的暗流。 时间往前推八年。1931年秋,静安寺旁那家冷清的白俄咖啡馆里,潘汉年第一次见到袁殊。那时的袁殊还只是左翼青年作家。欧阳新在旁边轻声提醒:“他的胆子够大,也够灵活。”正是这句评语,让袁殊踏入隐秘战线。潘没有惯常的长篇动员,只丢下一句话:“入党,你准备好牺牲名誉没有?”年轻的袁殊点头,“准备好了。” 自此,他开始了一场谁也想不到的深潜。先是搬到上海社会局当股长,白天主持文件,夜里抄写密报。再后来摇身成记者,混迹日本领事馆茶会,一口流利日语让人误以为他是留学回来的亲日派。表面上投靠,暗地里递送情报;熟人见了直皱眉,他却一句“我可能要背黑锅”含糊带过。 淞沪会战爆发,枪声把买卖人的算盘震碎,却没吓退袁殊。他混进虹口的日军火药库,两小时摸清布防。情报飞到前线,中国守军调整火力,顽强守住苏州河。戴笠因此记住了这个名字。1938年底,戴笠要在上海扶植一支反特小组,杜月笙推荐了袁殊。潘汉年权衡再三,准许他顶着军统少将的头衔回到上海。 正当所有人以为这套两面身份足够危险时,意外还是来了。军统上海区区长王天木暗投李士群,密报换金条,袁殊的炸76号计划被一锅端。李士群把示意图拍在桌上冷笑:“合作,或者枪毙。”袁殊擦了擦皮鞋灰,慢悠悠回一句:“规矩我懂,但我也有人脉。”一句话逼得李士群不敢立刻开枪,只能先满足洗澡、点菜、通知家属这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马景星进76号时,袁殊只是抖了抖衣角,低声说:“去找老潘。”没有哭,也没有求。她一出门就拐进霞飞路那间小咖啡馆。潘汉年听完,眉头都没皱,写了个号码:“给岩井打电话,说少将出事。” 这一招表面荒唐,实则击中要害。岩井英一是日本外务省在沪的“钉子户”,手握经费,也想培植自己的中国网络。早在前年,他就给袁殊塞过每月两百元的“交际费”,盼着对方彻底倒向日本。一旦袁殊被杀,他多年耕耘岂不打水漂?所以,当马景星说明来意时,岩井二话不说坐车直闯76号。李士群再狠,也不敢驳日本领事的面子,只能把袁殊交出。 饭局安排在南京西路一家日式料亭。岩井端起酒,“友谊长存,今后请你主持岩井公馆。”袁殊微笑:“大事,需斟酌。”当天夜里,他用暗语向潘汉年汇报,获准进一步接近岩井。从此,岩井公馆的大门为中共情报人员彻底敞开。上海滩最机密的日伪电报,先过潘汉年的眼,再摆上岩井的桌。 有意思的是,为了制造“高效能”假象,地下党有时故意把自家小据点暴露半截,让袁殊“立功”。日本人以为捉到真消息,实际上被牵着鼻子走。袁殊常挂在墙上的“忠诚”二字,汪伪探子看了暗喜,自以为他宣誓效忠天皇;只有熟悉暗号的人才懂,那是提醒同伴——忠于组织。 1941年租界被日军接管,文化界惨遭清洗。许广平被捕,上海震动。袁殊穿梭数天,借岩井与李士群的矛盾把她从牢里捞到76号,再用内山完造的关系保释出城。外界只闻其名,不知背后曲折。 抗战结束,国民党忙着清点“胜利果实”。袁殊先一步把三箱黄金、外汇、契据偷偷转交党组织,用作上海情报站起家的资本。几个月后,军统才意识到账目不对,却已无从追查。与此同时,“袁殊是汉奸”的流言开始四处飞,他轻描淡写告诉战友:“黑锅早就准备好,算不了什么。” 北平解放后,李克农把袁殊调进中央情报部。“他熟日本,也熟国民党。”同事这样评价。袁殊白天写分析,夜里讲课,常常凌晨才回宿舍。有时他自嘲:“潜伏多年,好不容易以真名示人,反而不习惯。” 1987年,76岁的袁殊病逝于解放军三〇九医院。遗物里没有勋章,只有一本手写日记。扉页写着十二个字:“身外虚名不足道,信念不可弃。”知情者不多,却都明白,这句话才是他一生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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