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4月,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提出去上厕所。谁料半天后,范纪

小怪兽说热点 2025-08-15 15:51:47

1949年4月,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提出去上厕所。谁料半天后,范纪曼还没从厕所出来,厕所里已经空无一人。狱长一听,高喊:“马上就要枪毙他,他怎么给跑了?马上把他追回来……”狱警们端着枪冲进厕所时,只看到墙角的砖缝有撬动过的痕迹。 膝盖传来的钝痛让范纪曼靠在小巷墙根喘着粗气。刚才翻墙时用力过猛,裤腿被铁丝网勾破个口子,露出的皮肤渗着血珠。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半块从牢房带出来的窝头,突然想起三天前藏木板时的紧张。 那时他趁放风假装系鞋带,把磨得光滑的碎木片塞进裤腰,看守的皮靴就在眼前晃,每一秒都像在烧红的铁板上站着。 这木板是他蹲在废料堆里磨了整整七天的成果。每天放风时,他都要借口捡烟头凑近那堆废弃木料,用指甲一点点刮掉木刺,再趁看守转身的瞬间塞进袖口。 有次差点被发现,他顺势把木片扔到墙角,等没人时又偷偷捡回来,掌心被扎出的血珠滴在木头上,晕成小小的红点。 被捕那天的情景突然撞进脑海。便衣闯进办公室时,他正用隐形墨水写密信,钢笔尖在纸上划出的痕迹还没干。 叛徒在隔壁审讯室的哭喊隐约传来,他慢慢合上抽屉,看着手铐锁住手腕,心里想的却是藏在书架夹层的情报——那是给组织的最后一份南京城防图,但愿没被发现。 作为国民党国防部二厅的“少将专员”,他见过毛人凤的狠辣,更清楚身份暴露意味着什么,从被扔进牢房起,越狱就成了唯一的念头。 厕所外墙的第七块砖是他算准的支点。过去一个月,他用放风的十分钟默数过墙砖的排列,发现这块砖的缝隙比别处宽,下雨时还会渗出潮气。 看守带囚犯去厕所从不跟进,只在外面踱步,而那个胖看守午饭后必抽一支烟,烟卷燃尽的时间刚好够他完成助跑、踩板、翻墙的动作。这些数字被他刻在心里,像计算情报密码一样精确。 “范纪曼,快点!”看守在厕所外喊了一声。他深吸一口气,锁上门的瞬间,指尖已经触到藏在砖缝里的木板。支起木板的声音轻得像老鼠跑过,助跑时鞋底擦过地面,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 踩上木板的刹那,他感觉膝盖的旧伤在尖叫——那是早年在东北抗联留下的伤,此刻却成了提醒他用力的信号。 抓住墙顶的砖沿时,指甲缝里渗出血,他顾不上疼,翻身落地的瞬间,正好躲进墙根的阴影里。 巷子里传来狱警的吆喝声时,范纪曼已经拐进第三条胡同。他记得这一带的地形,那是早年做地下工作时踩过的点。 城外围的枪炮声越来越密,国民党兵正忙着往长江边撤,没人真把精力放在搜捕一个“逃犯”上。 他找到城郊那间废弃的油坊,推开门,蜘蛛网粘在肩头,墙角的草堆里还藏着他当年埋下的一把短刀——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竟以这种方式派上用场。 南京解放那天,范纪曼从油坊的破窗里看见红旗飘起来。他摸出藏在腰带里的联络暗号,上面的字迹被汗水浸得有些模糊。 通过地下交通线找到组织时,接待他的同志盯着他膝盖上的伤疤笑:“范老,您这越狱比情报还精彩。” 他只是摆摆手,心里清楚,真正的奇迹不是逃出监狱,而是在无数个看似绝望的瞬间,那点藏在骨头里的韧劲没被磨掉。 后来在上海的安全部门工作,有人问起越狱的细节,他总说最关键的是那支烟。“看守的烟没抽完,我就翻出去了。” 说这话时,他会摸一摸右手的指节,那里还留着当年抠砖缝的茧子。1990年冬天,弥留之际的范纪曼看着窗外的雪,突然想起1949年4月那个下午,翻出监狱时闻到的槐花香。 原来自由的味道,早就在那一瞬间刻进了生命里。他的档案里,“越狱”两个字旁边始终没有过多注解,就像他的一生,危险与果断交织,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刻,踩准命运的节拍。 参考资料:《梁平党史人物故事 | 鞠躬尽瘁为伟业 隐蔽战线写丹心——记中共梁山县委(特支)第一任书记范纪曼》·梁平区博物馆·2021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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