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许世友将军卧病在床,趁旁边无人陪护时,用毛巾勒住自己的脖子死死拉紧,

万物知识局 2025-08-15 09:57:20

1985年,许世友将军卧病在床,趁旁边无人陪护时,用毛巾勒住自己的脖子死死拉紧,护士赶到后,发现许世友脸部肿胀,呈现出令人恐怖的猪肝色。   许世友1920年,投身北洋军,几年时间做到了排长,在北伐中冲锋陷阵,逐渐显出胆识。   1927年那场黄麻起义,让他转了弯,从此跟着共产党走到底,这是一次赌注,但他押中了,他不爱讲什么主义理论,他信的是打出来的江山,必须靠真刀真枪守住。   后来,他在孟良崮一战打出名号,敌人是张灵甫,装备精良,阵地严密,他带着人翻山越岭,硬是第一个冲上山头,把对方撕碎。   战后那股子劲,让人记住了他,这种硬碰硬的打法,很多人怕,但他就是喜欢,他觉得打仗这事儿,不在纸上谈兵,得真拼命。   再往后,参加抗美援朝,担任志愿军第3兵团司令,又在1979年越南边境战中指挥实战,有人说他脾气硬、不讲情面,可是到了战场上,硬才有用。   他不信软话,他只看结果,他认人也看硬气,不管出身,只看是不是敢扛枪冲锋。   他这辈子拿过不少勋章,从八一到解放,但他看重的不是这些,而是“济南第一团”的名号,是军委点名表扬,他心里那点骄傲,是从尸山血海里换来的,不是穿军装就能有的。   许世友这人,性子是出了名的拧,他说不行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查出肝癌后,部下建议他去北京治,他一口回绝,理由竟然是“北京的路太窄,人太多”。   这听上去像笑话,但了解他的人都懂,他是不愿意受谁摆布,也不愿多看某些人的脸色,他情愿在南京中山陵旁边病着,也不肯去大城市待着。   很多人以为,病重的人会变得柔和,但他不。哪怕每天疼得发抖,他还是坚持每天“活动”,腿肿得像柱子,连床都下不来,他非要坐上沙发,在房间里“兜风”。   人推着他,他就像出操一样认真,不是他不懂自己危险,而是他不愿意服输,他一辈子都没低过头,到了快走了,还是那副样子。   有段时间,外面人议论说他年轻时在延安差点被党开除,说他曾对张国焘有动摇,那些事确实存在,他曾想离开延安回四川打游击。   但问题是,他最后没走。他留下来,补了过错,继续打仗,他是个直性子,说错话、走错路都有过,可就是不认怂。   他也从不讲究排场,活着的时候用旧车,住旧房,死后,他随身带的东西倒挺讲究,猎枪、茅台、收音机、手表,还有一张100块钱的票子。   这不是炫耀,是他心里的一套逻辑。枪是底气,酒是胆子,收音机是耳朵,手表是时间,钱,是给黄泉路上准备的路费,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在草莽里滚出来的将军,讲究这些“行当里的规矩”。   他的一生,可能说不上温柔,但一定算得上刚烈,他把自己的标准硬生生刻在了生命的尽头,哪怕病痛折磨到极致,他也不让别人看到他“叫疼”的样子。   他的“倔”,从战场带到病房,也从军人生涯,延续到了病床边的那一口气。   从1985年春天起,许世友的身体就出了状况,肝癌,是种不吭声就要命的病,他一开始不声张,忍着疼痛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后来,连起床都成了难事。   他还是不喊痛,只要旁边有人,他就绷着,只有一个人时,他才松劲,哪怕是用毛巾勒脖子,也不愿别人看到他难堪的样子。   他那次拿毛巾勒脖子被护士救下后,医院开始24小时轮班看护,人看多了,他反而烦,他有时候一句话都不说,甚至有人撞见他拿头撞墙。   没人敢问他到底想干嘛,只能猜:有人说他疼得太厉害,也有人怀疑他神志已经不清了,可那段时间他还常常咕哝着“我要活动”,这说明他脑子还清楚。   他早就交代不想火葬,说得明明白白:他要回老家,跟母亲埋一块儿,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对得起国家,对不起的只有娘。   从1956年开始,他就不肯签火葬的倡议书,到了晚年,又把这事提出来,专门给中央写了信,邓小平回了话,说“照此办理,下不为例”,这才让他的骨灰没被烧掉。   等他真走了,家属按他的要求办事,那一夜,车队悄悄上路,黑灯瞎火地运他回老家,不许开灯、不许鸣笛、不许惊动地方政府。   像他年轻时行军一样,悄声无息。连墓碑都没立,等到第二年才补上,还只写着“许世友同志之墓”,不带头衔、不加功勋,和他这人挺搭。   那个墓修在家乡的山坡上,边上是他母亲的坟,风吹着松柏,他曾说,活着尽忠,死了尽孝,最后这句话,他算是做到了。   许世友的故事,要是只讲战争,就太单薄了,他不只是会打仗,他是把性格活成了战术,他干事不绕弯,说话不修饰,从不玩虚的。   他一生的荣誉看起来不少,上将军衔,一级八一、独立自由、解放勋章,一堆职务和称号,但他真正在乎的,往往是别人忽略的那些。   (信息来源:中华网---“我完蛋了” 许世友:将军临终也壮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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