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年间,长孙皇后肚子疼得哀嚎不止,太医好一顿诊治毫无起色,赶紧请来神医孙思邈。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8-15 09:23:04

贞观年间,长孙皇后肚子疼得哀嚎不止,太医好一顿诊治毫无起色,赶紧请来神医孙思邈。谁料,皇后服了神医的药后,哀嚎竟变成了惨叫,可把众人吓傻了…… 立政殿内的烛火被风吹得直晃,映得满殿人影歪歪扭扭。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往炭盆里添火,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寒意。李世民刚从朝堂赶回,袍角还沾着霜气,听见后殿传来的惨叫,脚步猛地顿住,喉结滚动着没敢往前走。 “孙神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医院院判扑通跪在地上,花白的胡子抖得像风中的蛛网。孙思邈背着药箱站在床边,手指搭在皇后腕脉上,眉头拧成个疙瘩,指尖却稳得没半分颤动。“陛下稍安,脉象虽乱,却有生气。”他声音不高,却像定海神针,让乱成一团的众人静了静。 长孙皇后的惨叫声刺破窗纸,听得人头皮发麻。她平日里端庄温婉,连训斥宫女都带着三分和气,此刻却疼得浑身抽搐,锦被被攥出深深的褶皱。李世民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若皇后有三长两短,朕让你们太医院陪葬!” 孙思邈没接话,从药箱里摸出个小巧的银针刺,在烛火上燎了燎,飞快地扎向皇后虎口。针尖刚没入半分,皇后的惨叫突然变了调,带着股撕心裂肺的痛快。“呃……”她闷哼一声,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淌。 “快,取半碗温水来。”孙思邈扬声吩咐,眼睛始终没离开皇后的脸。宫女捧着水碗跑过来,他接过碗,又从药包里捻出几粒黑色药丸,“给皇后服下。”旁边伺候的老嬷嬷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把药丸喂进去。 李世民凑到床边,看见皇后脸色从惨白渐渐透出点血色,紧绷的脊背微微松了松。“神医,皇后这是……”孙思邈收回银针,用布巾擦了擦手,“娘娘是积寒入体,郁结于肠,寻常汤药攻不破那层寒气,反倒把邪火逼得更盛。方才那剂药是猛药,先破寒气,再通郁结,疼是必然的。” 正说着,皇后忽然哼唧了一声,声音轻了许多,“水……”李世民赶紧端过碗,亲自用小勺喂她。宫女们这才敢喘口气,偷偷打量着孙思邈,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太医院院判瘫坐在地上,后背的官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皇后的呼吸渐渐平稳,竟沉沉睡了过去。孙思邈又诊了次脉,脸上终于露出笑意,“无妨了,郁结已散,剩下的只需慢慢调理。”他写下药方递给李世民,“按此方服药,每日用艾叶煮水泡脚,切记不可再沾生冷。” 李世民接过药方,指尖触到泛黄的纸页,才发觉自己手心全是汗。“多谢神医。”他声音有些沙哑,亲自把孙思邈送到殿门口。寒风卷着雪沫子扑过来,孙思邈拢了拢身上的粗布袍子,“陛下不必多礼,医者救人,本分而已。” 第二天一早,长孙皇后醒了,肚子果然不疼了。她靠在软枕上,听宫女说昨晚的情形,轻轻叹了口气,“孙神医胆识过人,寻常医者怕是不敢用那样的猛药。”李世民坐在床边削苹果,“是啊,那些太医只知道固本培元,哪敢冒险?” 话虽如此,太医院还是被搅得天翻地覆。李世民虽没真治罪,却把院判的俸禄削了半年,还让他们把孙思邈的药方抄录下来,日日研读。有个年轻太医不服气,私下嘀咕“不过是运气好”,被老院判听见,劈头盖脸一顿骂,“你当神医是白叫的?那药方里的巴豆用量,多一分能泄脱了气,少一分攻不破郁结,那是人家几十年的功夫!” 这事后来传到民间,老百姓都在说,孙神医一剂药治好了皇后的病,连阎王爷都得让他三分。有人专门跑到终南山求药,看见孙思邈在山里采药,穿着草鞋,背着药篓,跟个普通老汉没两样。可谁也说不清,他那双枯瘦的手,怎么就能在生死关头,稳稳地握住那根救命的银针。 长孙皇后病好后,常跟李世民说,“医者有仁心,更要有魄力。若孙神医当时也像太医院那般畏首畏尾,恐怕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李世民深以为然,后来下旨扩建太医院,还让太医们轮流去民间历练,说是“得见人间疾苦,方能对症下药”。 其实说到底,治病跟治国有时候是一个理。遇到沉疴痼疾,光靠温补慢养不行,总得有敢下猛药的魄力。只是这魄力背后,得有真本事托着,不然猛药就成了毒药,救人就成了害人。孙思邈敢用那剂药,不是赌运气,是他摸透了病的根,也揣着颗救死扶伤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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