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7年,安禄山正熟睡,阉人李猪儿一刀捅进他的肚子,“唰”地往下一划,顿时一片鲜

小博大史 2025-08-14 09:23:59

757年,安禄山正熟睡,阉人李猪儿一刀捅进他的肚子,“唰”地往下一划,顿时一片鲜红。安禄山双眼瞪大,想拿刀反杀,奈何400斤的身子实在太重,稍有挪动,肚子里的肉就“咕咚”往外流。剧痛之下,他痛苦的哀嚎:“家贼作乱!” 帐外的烛火被风卷得直晃,李猪儿攥着染血的刀,手背上的青筋突突跳。这把刀原是安禄山用来割羊肉的,前几日还亲手递给他,让他给帐里的波斯舞姬切葡萄。此刻刀刃上的寒光混着血珠,滴在地毯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隔壁帐的安庆绪听见动静,捏着剑柄的手心全是汗。他想起昨夜父亲醉后摔碎的玉杯,那些碎片溅在他脚边,父亲骂他“废物”的声音震得帐篷都在抖。帐帘被风掀起一角,他看见李猪儿从里面退出来,袖口的血顺着指尖往下淌,像极了去年冬天,父亲让他亲手处死的那个侍女,血也是这么一滴一滴落在雪地里。 安禄山的哀嚎渐渐低了下去,变成嗬嗬的抽气声。他肥硕的身子陷在铺着貂皮的胡床上,肚子上的伤口像张开的嘴,把那些曾经塞满山珍海味的内脏一股脑往外吐。他想撑起身子,可胳膊刚使上劲,就听见骨头摩擦的钝响,那声音让他想起十年前在范阳,亲手把不听话的部将钉在木桩上时,对方骨头断裂的动静。 李猪儿往帐里瞥了一眼,转身就往安庆绪那边走。他的脚在地毯上打滑,差点摔在地上——这双脚曾无数次跪在安禄山面前,给他脱靴、捶腿,甚至在他醉酒时,整夜整夜地守着,怕他翻身压断自己的胳膊。现在这双脚踩过主人的血,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 安庆绪掀帘进帐时,安禄山的眼睛还圆睁着,瞳孔里映着帐顶摇晃的烛火。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把他架在脖子上,在范阳的城墙上看胡人赛马,那时父亲的肚子还没这么大,笑声能惊飞檐角的鸽子。可后来一切都变了,尤其是当了皇帝,父亲总说他“眉眼不像自己”,说要把皇位传给刚出生的小儿子。 “还没死透。”李猪儿的声音发颤。安庆绪拔出剑,剑尖抖得厉害。他看见父亲的手指动了动,像是要抓什么,那根曾经抚摸过他头顶的手指,此刻沾满了自己的血。剑光闪过,安禄山最后哼了一声,眼睛慢慢阖上,像是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 帐外的更夫敲了三更,梆子声在洛阳宫的夜空里荡开。安庆绪让侍卫用毡子把安禄山的尸体裹起来,往床底下塞。毡子不够大,父亲的肚子露在外面,像个漏了气的皮囊。有人提议烧了,安庆绪没应,他记得父亲最忌讳火,说胡人死后见不得烟。 第二天早朝,安庆绪坐在父亲的龙椅上,听着大臣们山呼万岁。龙椅宽大,他坐上去总觉得空荡荡的,不如父亲的身子能把椅子填得满满当当。阶下的李猪儿站在宦官队列里,头埋得很低,没人看见他袖口藏着的血痂,已经结成了黑紫色。 消息传到长安时,李隆基正在华清宫听戏。戏子唱的是《秦王破阵乐》,他却想起安禄山当年在殿上跳舞的模样——那时他还不胖,旋转起来像团旋风,杨贵妃笑得把花瓣都撒在了他头上。高力士在一旁低声禀报,他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酒洒在明黄的龙袍上,像朵突然绽开的红梅。 这场弑父的闹剧,成了安史之乱里最荒唐的一笔。后来有人在洛阳宫的废墟里,捡到过一块染血的玉佩,上面刻着“禄山”二字,玉佩的边缘还留着牙咬的痕迹,像是主人临死前,曾用尽全力攥在手里。 权力这东西,从来都带着血腥味。安禄山从一个边疆胡商,一路杀到长安的金銮殿,以为坐上龙椅就能高枕无忧,却忘了自己豢养的爪牙,终有一天会反噬自身。他的儿子安庆绪杀了他,后来又被史思明所杀,史思明的儿子再杀父篡位——这层层叠叠的杀戮里,哪有什么父子亲情,不过是欲望在砧板上,一刀一刀剁碎了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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