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江西，男子家里丢了20头牛，一直没找到，两个月后他在山上远远看见一群牛，试着唤了一声，没想到这群牛立刻跑了过来，正是他之前丢的 丢了俩月的牛群突然出现！江西老汉一声唤，满山牛铃响成串 六月的江西山区，雨下得没头没尾。老张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锅里的火星在雨雾里明明灭灭。他盯着墙上的日历，红圈圈已经画到了第二十三个——家里的二十头牛，丢了整整二十三天了。 "他爹，要不咱再去派出所问问？"老伴端着碗姜汤出来，围裙上还沾着灶灰，"那几头怀崽的母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今年的指望就全没了。" 老张没接话，把烟锅在鞋底磕了磕。丢牛那天也是个雨天，他赶着八十多头牛上山，中途去解手的功夫，回头就少了一小群。二十头，都是精挑细选的壮牛，够他给儿子在县城交个首付了。这二十多天，村里的青壮年跟着他把方圆十里的山坳翻了个遍，喊牛的嗓子都哑了，回应的只有满山的回声。 这天下午，雨总算歇了。老张揣了两个冷馒头，揣着那只磨得发亮的牛角哨，又往深山里走。他脚底板的茧子磨破了好几层，野草在裤腿上割出细碎的口子。走到往常放牛的老地方，突然听见山坳那头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夹杂着几声熟悉的牛哞。 他心猛地一跳，拨开半人高的蕨类植物往过凑。透过枝叶缝，看见一片开阔的草地上，十几头牛正低头啃着嫩草，其中一头花脸牛的左耳朵缺了个角——那是他去年用镰刀不小心割的，错不了！ 老张的手开始抖，他摸出牛角哨，深吸一口气，吹了个长音。那哨声他吹了十几年，每次收工前一吹，牛群就会乖乖往回走。 哨声在山谷里打了个转，草地上的牛群突然停住了。花脸牛猛地抬起头，朝着声音的方向"哞"地叫了一声，接着，二十头牛跟得了指令似的，齐刷刷朝着老张这边跑来。蹄子踏过积水的泥坑，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牛毛，领头的花脸牛跑在最前面，快到跟前时突然放慢脚步，用脑袋蹭了蹭老张的胳膊，舌头伸出来舔他的手背，湿漉漉的。 老张蹲下来，摸着花脸牛缺角的耳朵，眼泪"吧嗒"掉在牛背上。"你们这帮憨货，跑哪儿去了啊......"他这一问，牛群像是听懂了，围着他"哞哞"叫，有几头小牛还钻到他腿边，用脑袋拱他的裤腿。 原来这些牛那天被突如其来的雷阵雨惊了群，顺着山沟跑到了更深的山里。它们凭着本能找到这片有水有草的地方，竟然自己组成小群体，白天吃草，晚上挤在一起抵御野兽。要不是今天老张碰巧走到这儿，吹响了它们熟悉的哨声，真不知道还要在山里待多久。 村里的人听说牛找回来了，都扛着扁担过来帮忙赶牛。夕阳把牛群的影子拉得老长，二十头牛乖乖跟在老张身后，花脸牛始终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像是怕又跟丢了主人。 晚饭时，老张给牛槽里多加了把豆饼，看着花脸牛大口吞咽的样子，突然跟老伴说："这些牛啊，比人都懂得认家。"老伴笑着擦眼泪："可不是嘛，它们知道谁真心待它们好。" 夜里，老张躺在床上，听着牛棚里传来的反刍声，睡得格外踏实。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说的话，万物都有灵性，你对它好，它心里都记着呢。这二十头牛在山里漂泊的二十三天，像一场无声的考验，最终用一场跨越山林的奔赴，回应了他常年累月的照料。 窗外的月光洒在牛棚顶上，老张摸了摸枕边的牛角哨，那上面还留着他手心的温度。有些情谊，不用言说，却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指引着彼此找到回家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