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80年,吕后亲妹妹吕媭,被陈平用竹板活活打死。弥留之际,吕媭怒斥:我早该

勇敢小妹 2025-08-11 16:37:18

公元前180年,吕后亲妹妹吕媭,被陈平用竹板活活打死。弥留之际,吕媭怒斥:我早该劝姐姐斩草除根!话音刚落,陈平下令,吕氏全族一个不留!其中包括功臣樊哙的儿子樊伉! ​​竹板抽在身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刑场上格外刺耳。吕媭趴在冰冷的木板上,粗布囚衣早就被血浸透,贴在背上像层硬壳。她抬头时,看见陈平站在不远处,手里把玩着块玉佩,那玉佩是当年吕后赏他的,如今在他指间转得悠闲,仿佛眼前的血腥跟他没关系。 ​​“陈平!”吕媭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血沫子从嘴角冒出来,“我姐姐在时,你对着她磕头比谁都勤,说什么‘吕氏安危,就是陈平性命’!现在她刚闭眼,你就敢动我吕家?” 吕媭不是普通的妇人。 她是汉高祖刘邦的连襟,是开国功臣樊哙的妻子,更是临朝称制的吕后最信任的妹妹。这些年吕后握着天下权柄,吕媭仗着这层关系,在长安城里横着走,朝臣见了她都得矮三分。她手里的权力,一半是姐姐给的,一半是自己争的——谁都知道,这位吕夫人脾气暴烈,眼里容不得沙子,跟她姐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站在她对面的陈平,是出了名的滑头。 这人早年跟着刘邦打天下,靠着“六出奇计”封侯拜相,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吕后掌权时,他装疯卖傻,对吕氏一族百依百顺,连刘邦留下的老臣都骂他没骨气。可只有陈平自己清楚,他那些磕头哈腰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活着。 “吕夫人说笑了。”陈平终于停了转玉佩的手,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天气,“我陈平从来忠于的,是大汉的江山。” “放屁!”吕媭猛地挣了一下,背上的伤口被扯得更疼,疼得她倒抽冷气,“江山?当年我姐姐把少帝抱在怀里听政,你怎么不说忠于江山?我侄子吕产、吕禄握着南北军,你怎么不说忠于江山?” 她喘着粗气,眼里的恨像要烧起来。 “我早看你不是好东西!当年劝姐姐杀了你,她偏说你是个没用的老滑头,留着不碍事!”吕媭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哭腔,“我早该再劝她一句,对你们这些功臣,就得像割韭菜,根都给刨了!” 陈平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捏着玉佩的手指紧了紧。 他确实怕过吕后。那个女人太狠,当年韩信、彭越这些功高盖主的,说杀就杀,眼睛都不眨。可她终究还是妇人之仁,总想着“刘氏安,吕氏才能安”,没对刘邦的旧部下死手。 这就给了他们机会。 吕后刚咽气,陈平就联合周勃,先是骗吕禄交出了北军兵权,又在宫中设伏杀了吕产。那些跟着吕氏风光的王侯,一夜之间成了阶下囚。现在轮到吕媭了,这个仗着姐姐势头发号施令的女人,必须死。 “继续打。”陈平对行刑的校尉抬了抬下巴,声音没带一丝波澜。 竹板再次落下,这次更重。吕媭的惨叫变成了闷哼,身子像断了线的木偶,一下下被抽得起伏。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恍惚间好像看见姐姐了,那个穿着凤袍、眼神锐利的女人,正站在宫墙上看着她。 “姐姐……我错了……”她喃喃地说,声音轻得像叹息。 最后一下落下时,吕媭的头歪向了一边,彻底没了声息。 刑场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 陈平把玉佩揣回袖中,转身对身后的侍卫下令:“按名单搜捕,吕氏一族,无论老幼,一个不留。” 他顿了顿,补充道:“包括樊哙的儿子,樊伉。” 侍卫领命而去,脚步踏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没人觉得不妥。樊伉是樊哙的儿子,可他也是吕媭的儿子,流着吕氏的血。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清算里,血缘就是原罪,没有中间路可走。当年樊哙跟着刘邦出生入死,鸿门宴上还救过刘邦的命,可到了这会儿,他的儿子也只能成了牺牲品。 长安城一夜之间血流成河。 吕家的宅子被抄了,男人们被押到刑场砍头,女人们被没入宫中为奴,连刚会走路的孩子都没能幸免。那些曾经依附吕氏的官员,要么被株连,要么吓得连夜辞官跑路,整个朝堂都在这场清洗中抖个不停。 陈平站在相府的台阶上,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 血腥味顺着风飘过来,呛得人嗓子发紧。 他知道自己手上沾了血,也知道后人或许会骂他背主、骂他残忍。可他不在乎。在这权力的棋局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吕后掌权时,他们这些老臣活得像惊弓之鸟,现在轮到吕氏了,没什么不公平的。 只是偶尔,他会想起吕后临终前的样子。 那个女人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还在叮嘱吕产、吕禄要握紧兵权,要保护好少帝。她大概到死都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妹妹会被活活打死,自己苦心经营的吕氏一族,会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这场清算持续了三个月。 等尘埃落定时,长安城里已经再没有姓吕的人了。少帝被废,代王刘恒被迎回长安登基,是为汉文帝。 陈平依旧做他的丞相,只是鬓角的白头发又多了些。 有人说他是拨乱反正的功臣,有人说他是踩着鲜血上位的奸佞。 信息来源:部分情节参考《史记·吕太后本纪》《史记·陈丞相世家》中关于吕媭、陈平及诸吕之乱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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