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太平公主身穿武官的服饰在李治和武则天面前跳舞,惹得两人欢笑不断。武则天笑着

勇敢小妹 2025-08-10 09:37:07

一日,太平公主身穿武官的服饰在李治和武则天面前跳舞,惹得两人欢笑不断。武则天笑着问道:“你又做不了武官,为何要这样啊?” 太平公主回答道:“可以将它赏赐给驸马呀。” 一句话就让李治和武则天明白了,他们这个最小的女儿长大了,想要嫁人了。 很快,李治便放出消息,要为太平公主挑选驸马。 开耀元年,那是太平公主最幸福的一年,她嫁给了心上人薛绍为妻。 先说说这几位的性子。 太平公主,那会儿刚满十六,是李治和武则天的老来女,打小被宠得无法无天。她穿男装逛长安城,跟市井小儿斗鸡,回宫还敢抢哥哥李旦的点心。李治给她建的太平观,比太子的东宫还精致;武则天带她垂帘听政,让她坐在旁边看奏折,宫里人都说“小公主是半个主子”。可这姑娘心里,藏着点寻常女儿家的念想——她见过表姐嫁得如意郎君,夜里并肩看星星,总盼着自己也能有这么一天。 薛绍,出身真定薛家,是城阳公主的儿子,算起来是太平的表哥。这小伙子生得俊朗,读得好书,还会弹琵琶,在长安的世家子弟里是出了名的“玉人”。他跟太平小时候在皇家宴会上见过,太平抢了他的风筝,他没恼,还笑着说“公主喜欢,便送你”。这份温和,早被太平记在了心里。 李治,晚年身子骨差,朝堂上的事多靠武则天拿主意,唯独对这个小女儿,总想着“给她最好的”。选驸马时,他筛掉了一堆有权有势的勋贵子弟,独独挑了薛绍,只因为“这孩子性子好,能护着太平”。 武则天呢,心思比李治深。她看中薛绍,不光因为他是亲戚,更因为薛家是关陇旧族,跟李家、武家都没深交,嫁过去既能稳住太平,又不会让某一方势力过大。她给太平的嫁妆,堆满了三个库房,却在婚礼前悄悄让人查了薛绍的嫂子——怕“小门小户”配不上公主,骨子里还是没放下皇帝的算计。 开耀元年的婚礼,轰动了整个长安城。 太平公主的凤冠上,珍珠大得像鸽子蛋;薛绍的马队从朱雀大街头排到街尾,马蹄踏过青石板,溅起的火星像烟花。新婚夜里,薛绍给太平弹《凤求凰》,她抢过琵琶说“我来教你弹《长安谣》”,琴弦乱了,两人笑得滚作一团。 婚后的日子,是太平这辈子最安稳的时光。 薛绍陪她逛西市,她指着糖画摊说“我要那个大老虎”,他就笑着掏钱;她跟和尚辩论佛法输了,回家气鼓鼓的,他就写打油诗逗她“公主嘴巧如鹦鹉,怎奈高僧会念经”。太平给薛绍生了两个儿子,她抱着孩子坐在廊下,看薛绍教他们认字,阳光透过海棠花,落在一家人身上,暖得像棉花。 可这份暖,碎得猝不及防。 垂拱四年,薛绍的哥哥薛顗参与了反对武则天的叛乱,兵败被杀。按律,薛绍要连坐。太平跑到武则天面前,跪着磕了满脸血:“阿娘,薛绍没参与,求您放了他!” 武则天坐在龙椅上,手里转着玉扳指,眼神冷得像冰:“他是薛家的人,就得担薛家的罪。” “您以前说过,会护着我!”太平嘶吼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是皇帝,”武则天缓缓开口,“护的是天下,不是你一家的私情。” 薛绍最终被打了一百棍,关在狱中活活饿死。太平去收尸时,他的尸体都凉透了,手指还保持着握笔的姿势——他生前最后在写的,是给太平的信。 太平把那封信烧了,灰烬混着眼泪,滴在薛绍的棺木上。 那年她才二十五,一夜之间,眼里的光全灭了。 武则天觉得亏欠她,又给她指了门亲——自己的侄子武攸暨。太平没反抗,嫁了。可她不再笑,不再弹琵琶,开始像武则天那样,穿男装,听朝政,把薛绍的旧部悄悄安插进自己府里。她给武攸暨生了孩子,却从不跟他同榻,夜里总一个人坐在窗前,手里攥着当年薛绍送她的风筝骨架。 后来武则天称帝,太平成了“镇国太平公主”,权倾朝野。她养男宠,掌兵权,跟李隆基斗得你死我活,活成了另一个“武则天”。有人说她贪权,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权力像盔甲,能护住她不再被人欺负,却暖不了她早已冷透的心。 先天二年,太平公主谋反失败,被李隆基赐死。临死前,她穿上了当年那件武官服饰,站在宫墙上,望着长安街——那里曾有她和薛绍的影子,如今只剩一片荒芜。 史书里写她“骄纵不法,觊觎皇位”,可没人提开耀元年那个笑着要驸马的少女,没人提她抱着薛绍尸体时流的泪。 太平的一生,像个残酷的轮回。她追求过寻常的幸福,却被皇权碾碎;后来她抓住权力,以为能掌控一切,最终还是被权力吞噬。李治和武则天的宠爱,不是蜜糖,是裹着毒的糖衣——它让她以为自己能例外,却忘了在皇权的棋局上,再受宠的公主,也只是颗棋子。 那句“赏赐给驸马”的戏言,终究成了谶语。她想要的驸马没留住,最后却活成了自己当年扮演的“武官”,手里握着刀,心里淌着血。 信息来源:本文内容参考《旧唐书·太平公主传》《新唐书·诸帝公主传》《资治通鉴·唐纪》等史料,结合对武则天时期政治斗争及唐代公主制度的研究整理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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